赫伯特深深看了还在输出的雄性猎犬,见它还是不知死活的狗叫,心中那一点点歉意也随之消散了。
不过,他现在肯定是不能直接跟它对着狗叫。
那确实可能是骂回去了,但多少沾点抽象。
狗咬了你,你难道还得咬回去吗?
呃……也不是不行吧,真要咬也是可以咬的,恐怖直立猿的咬合力也是挺凶残的。
但多少是有点不够体面。
赫伯特认为自己一向是个体面人。
他就连杀人也尽量给对方留个全尸,如果实在留不下,那也是选择直接砍头那种方便后期拼装的贴心手法。
既能减少患者最后的痛苦,也不给家属添麻烦,属实是医者仁心了。
至于嗜不嗜血,能不能算有医德的正经医生嘛……我可是圣骑士诶,我要什么医德?
并且,看眼下的情况,它们已经彻底适应了新的身份,自我认知就是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有的狗很奇怪,你叫的越气急败坏,它很可能就会越兴奋。
赫伯特可不想让它爽到。
“呵呵,有了。”
想了想,赫伯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他也不着急走了,就这么一脸坦然地欣赏了一会儿因为“卯榫结构”而无法分开的双头猎犬,眼中时不时还批判性地点头或者摇头。
“啧啧啧,呵。”
???
“汪!!?”
雄性猎犬被赫伯特诡异的表现弄得有点瘆得慌,又不安地吠叫了两声,下意识想要逃走——但天之锁还在,想逃也逃不掉。
糟了!
家人们,好像遇到变态了!
雄性猎犬忽然间心生退意了。
要不,算了吧?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行吗?
它真不怕这个外来闯入者是凶暴的狂徒,这里是神灵的神国,没有外人敢在这里撒野。
但它很怕对方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变态!
嘶——
可雄性猎犬想逃走了,但有人却不想放过它。
刚才让你差不多得了,你不听,不是叫的很得意吗?
现在发现不对想走了?
晚喽。
你现在可走不掉哦
赫伯特捕捉到了雄性猎犬眼中的闪躲,于是笑容更加灿烂,主动向前走了一步。
虽然只是靠近了一步,但却让雄性猎犬的心理防线当场溃败,慌忙地大叫起来。
“汪!汪——汪!!?”
(“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