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承乾靠在车窗上,一路幽怨的看着面前骑马的两个背影。
‘回宫后,孤也去找母后要个小马驹,偷偷的骑。’
他正想着,前方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兵部门口。
看门的小厮殷勤的上前来,帮着温禾牵马。
“见过高阳县子。”
上一次,这位高阳县子率领百骑几乎把整个兵部掀翻了。
一多半的主事被流放,一些郎中、员外郎现在都还关在刑部的牢中。
“有劳了。”
温禾冲他点了点头,随手就朝着他扔了一个锦囊。
那小厮接过后,笑的合不拢嘴,连忙上前为他引路。
“这个煞星怎么来了?”
兵部内不少人,看到温禾的时候,都唯恐避之不及。
他们中可有不少,当初都进入过小黑屋,被温禾审问的。
虽然他们没有被牵扯进军饷贪污案内,可他们身上,谁敢说没有别的问题。
“你们可别忘了,他还是咱们兵部主事呢。”
“还有这一回事?”
“可从来没见他过来上衙啊。”
那些人议论纷纷,都没有人注意到温禾身边跟随的李义府和李承乾。
温禾注意到了,这些人的围观,当即停下了脚步,朝着周围扫了一圈。
然后笑着说道:“诸位同僚,既然对温某这么感兴趣,不如出来一起聊聊?”
“哗!”
顷刻间。
周围的人作鸟兽散。
疯了啊!
去和这个煞星聊。
聊着聊着可就要去百骑走一遭了。
周围的人不是跑入公廨中,就是躲了起来。
长廊内,刹那间,便只剩下温禾一行人了。
“先生,你真成瘟神了。”
李承乾突然大笑了起来。
然后,只听得“啪”的一声,他哭着脸捂着脑袋,只剩下满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