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为何要那样》里写的春宫场面颇多,青棠怀疑写这本书的人也是断袖,不然不会写得那么详细。还有配图,施法一点图还能动。
没想到玄钦当时就翻了看过!
青棠说:“我许久没看到过那本书了,可能找不到了。”
玄钦从袖中拿出了那本书放在床榻上,然后将青棠翻了个面,两人趴着看书。
“你什么时候又拿走了?”
“你忘在石桌上我捡到的,喜欢哪一话,你来选。”
青棠感觉有点不太对劲,玄钦在生闷气,自己做了让他生气的事?
“你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看书,选一个。”
两人翻着书,青棠翻到一话,讲家主葬礼后,继子深夜闯入男小娘的房中快活了一场,还拿走了男小娘头上的玉簪。
玄钦在青棠的耳垂上舔了一口,“要这个?”
“嗯”
“为何?”
“因为其他的太难,这个最简单轻松,话最少。”
玄钦低笑一声:“那我们从头开始,到墙角去站着。”
青棠很少看到玄钦笑,此刻他的笑不善,但很吸引人。
眉目含情,沾上了人间烟火气。
“你为何不多笑一笑?”
“喜欢看我笑?”
“嗯。”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
长夜漫漫,屋内缱绻交颈,久久不休。
青棠在屋里躺了半日,到下午才出来。
玄钦正和三个弟子坐在院中石桌边谈话,青棠仓惶地抓住门钹,想掩上门等他们走了再出来,但师徒四人已经看到他了。
青棠走到玄钦身旁,“师祖。”
玄钦说:“身体不适不必勉强,去禅房研磨,等会我要写文书。”
“是。”
青棠走进禅房,研磨铺纸,然后悄悄从开着的窗户张望玄钦。
弟子们一声不吭,全都小心翼翼看着玄钦,玄钦依旧那般清冷疏离,不给任何人高兴走出檀院的机会。
几天后,青棠如常去山下取檀木,发现陈焕没来,换成另外一个生面孔的仙侍送来了檀木。
仙侍看到青棠,局促行礼,“青棠仙侍,我叫常莘,今日起由我来给珈岚峰长老送檀木。”
青棠问:“为何陈焕没有来?”
“是这样的,陈焕被调到泠光峰善济长老处做内门仙侍了。”
“原来是这样,他做了这么多年也应该进内门了。是道慧长老引荐的吗?”
常莘说:“不是,是善济长老直接调他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