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钦一身素衣,左手拿鸟右手提花灯,双眸紧紧追着身旁的青棠,后方突然走过来一个熟人。
“玄钦?”
玄钦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发现是万佛宗的释摩信。
释摩信意味深长地打量玄钦,褪去那层佛子的光环,更随和了。
“巧了,在这里碰到你。”
释摩信是多年视玄钦为对手,常年在万佛宗苦修,极少出来走动。
玄钦问:“你为何在这里?”
“我掉了一样法器,刚从禹州城追回来路过此地。你走了,我以后可就找不到辩法的对手了。”
玄钦和释摩信谈话,青棠也插不上话,想找个地方等他。
附近正好有一个卖面具的小摊,面具画得不错。
青棠对玄钦说:“我去那里看看面具?”
玄钦点头,“不要走远了。”
“好。”
青棠走过去看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突然被人叫住。
“青棠!”
听声音,像是熟人,青棠抬头看去是长清宗的吴敬瑄,上次在北冥见过一面。
吴敬瑄笑道:“你也来云州玩?”
青棠点头:“对,恰巧路过这里。”
吴敬瑄自从北冥一别就没有再见过青棠,这次重逢完全是意料之外。
“我的修为上炼虚期了。”
“恭喜你。”
玄钦看到青棠身边凑了一个男子,没有再继续和释摩信聊,“不说了,我还有事,再会。”
释摩信看着玄钦奔向青棠,摇摇头,“真是沦陷至深。”
玄钦走到青棠身旁,看向吴敬瑄,“这位是?”
吴敬瑄看到玄钦,两人居然还在一起,尴尬一笑,“长清宗吴敬瑄。”
青棠对玄钦说:“我们在北冥遇到过他。”
玄钦面上隐忍不发,心中已经点燃了怒火,“是吗?不记得了。”
吴敬瑄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青棠点点头,对玄钦说:“我们买两副面具,一会天黑街巷上的人都要戴面具。”
“好。”
买了面具和花灯,两人回到客栈,玄钦就从后面抱住青棠,往耳朵上咬了一口。
青棠吃痛,“玄钦,怎么了?”
玄钦低声道:“你的记性真好,在北冥见过就能记得他。”
吃醋了?
“我们只是在打招呼,就像你和释摩信一样,熟人而已。”
“打招呼?”
青棠被按在房门上,玄钦解开了青棠的腰上玉带,双手举过头顶。
“我要去放花灯,你干什么?”
游离的指尖和细细的舔吻让青棠忍不住战栗,咬着牙骂道:“你这个坏蛋!衣冠禽兽!”
青棠咬着牙挣扎,却慢慢失去了抵抗,手上的面具掉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