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朔:“最好不要让卫凌枭发现,否则你这长老能不能坐上去还未可知。”
提到卫凌枭,宋孜卿就想起那本放在袖中的《四君子经》,发出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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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离开太渊楼,想了想,也不知缙云奕来与宋孜卿在那吵架的时候,除了寒朔,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今夜,还是暂时不去后山找宋孜卿了。
青棠迈步朝西边走去,回到自己的院子,推开屋门,突然看到宋孜卿坐在黑暗中,盯着自己。
月亮的微光照进来,看得见宋孜卿棱角分明的面孔,冷目灼灼。
青棠一怔,“你怎么突然来了?”
宋孜卿站起身,将青棠拉到怀里,“白天的账还没算,背着我和别人拉手,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合不拢腿了。”
青棠推着宋孜卿,“你好记仇,我都拒绝他了,人都已经走了。”
宋孜卿捏着青棠的下巴,低沉道:“我确实记仇,如果我们没有缔结道契,你会和他跑吗?”
青棠迟疑了一下,认真思考,若那天没有缔结道契,好像也不会改变什么吧。宋孜卿都那样了,该做的还是会做。
“我不会。”
宋孜卿皱起眉头,“这还需要想吗?”
“?”
“我现在更生气了。”
宋孜卿扣住青棠的后脑勺,猛烈地亲吻,侵入唇齿,吮吸掠夺他的气息,揉掐他的后腰。
“唔……”
衣袍落地,宋孜卿将青棠扑倒于床榻上,发泄堆积的压力、怒意。
青棠脸颊泛着红,眼角渗出泪珠,求饶之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圆月向东落下,山林寂静,木樨花落于院中的小水缸中。
青棠瘫软在床上,锁骨、肩膀处处是吻痕。
宋孜卿抱住青棠的细腰,双脚拢着青棠的一双脚,“你知道卫凌枭跟我说什么吗?”
青棠神色惫懒,“什么?”
宋孜卿:“《四君子经》子虚乌有,是卫凌枭为了上位编造的谣言,他让我帮他完成这本毒经。”
青棠:“怎么会这样?我以为卫凌枭是有本事的医修。”
宋孜卿揉着青棠的腰,沉声道:“梁霆昊和卫凌枭那个时代的灵枢圣苑,争斗更厉害。好在梁霆昊尚且存了对医道的本心,才没有让圣苑的争斗再愈演愈烈。”
“现在看来卫凌枭就是一根朽木,他的解毒药方也不知从何处得来。”
青棠问:“没有《四君子经》,那炼药的事情怎么办?”
“只有靠我自己,但是你还要惹我生气。”
宋孜卿在青棠的肩头上轻咬一口,青棠吃痛地缩了缩肩头。
“你解毒技艺高超,一定会炼成的,现在的问题都只是暂时的。”
宋孜卿撑起头,看着青棠脸上的表情,“你在奉承我。”
青棠依旧侧躺着,神色惫懒:“难道那些投你做医丞的长老也是在奉承你?”
宋孜卿拿起放在床头的猛鬼面具戴上,将青棠拉起来,床幔透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青棠靠在宋孜卿肩头,知道他就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