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哈哈哈大笑,谁不知道贺云昭的文采啊,若是叫他尽兴写了,他们那里还好意思动笔!
贺云昭不紧不慢眨眼玩笑道:“那我就多写一篇赋,把你们的名字一个个都写上去!”
一篇赋里全是人名,那还能看?
众人惊恐忙劝阻,“使不得使得不得,是写也写不过你,闹也闹不过你,噫嘘唏!”
“哈哈哈哈哈哈!”
“哎?我看就是你诗兴大发,今日不写出好诗,你别想走!”
“不敢不敢,我等着给你们记录好诗呢!”
席间众人笑闹着喝下第一杯酒。
贺云昭并未跟风请什么小戏班子,只是友人间玩闹罢了,况且文人们都是多才多艺,都会一二手乐器。
她准备了各种乐器和顽具,若有想要投壶的、斗百草的都能玩上去。
赵同舟性子活泼抱着一把琵琶就上去了,弹了两个音就被石芳典一脸惊恐的上前赶下去,“同舟兄,你还是歇歇吧,叫我来就是!”
贺云昭捶腿大笑,赵同舟竟也有被如此嫌弃的时刻。
石芳典有两重身份,既是齐老的外孙,他们当日文会就相识了,另一方面他还是赵同舟堂妹的未婚夫,自然要请他来的。
不多时,众人也纷纷走动吃酒赏花联诗。
贺云昭还去玩了一局斗百草,斗百草有两种,文斗和武斗。
文斗就是以对仗形式报草名,武斗是用草杆互相拉扯,他们玩的更难些,以草联诗,诗中必须有草一个字。
一见贺云昭要玩,都以为她要文斗。
只见她撸起袖子,兴奋道:“来!武斗!”
众人:“……”
趁着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曲瞻挤过来连忙举手,“我来我来,我和你玩。”
萧长沣默默停下脚步。
两人对立而站,拿着两根草杆,在紧张的氛围下不由得认真几分。
贺云昭神色认真,她手持草杆。
“一!”
“二!”
“三!”
两人同时发力,草杆在两股力的作用下紧紧绷起!
‘斯拉’一声,“哎!”
贺云昭差点跌倒,重心下移,坐在了垫子上,曲瞻自己还没站稳就要上前来扶她。
“贺云昭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