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还没说出口,时夏一碗大米饭扣在蔡淑芬脸上。
成功止住哭嚎。
“再哭,我直接送你去下面哭。”时夏吃完饭,抹抹嘴施施然离开。
留下瑟瑟发抖的一家人。
周末一早,时夏早早起床,不知所踪,直到晚上才回来。
蔡淑芬时不时探头往外看:“这臭丫头一天到晚不着调,是不是私会野男人去了!”
刚刚从门口路过的沈阿姨:“。。。。。。”
“有你这么说自家女儿的吗?蔡淑芬,你可真敢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蔡淑芬对着外人,腰板硬。
“怎么了!我自家的闺女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贱货婊子赔钱。。。”
还没骂完,蔡淑芬头顶的玻璃应声而碎。
吓得她抱头蹲地,还以为报应来雷劈她了!
“蔡淑芬!再敢满嘴喷粪,我下一次直接扔你脑门上!”
不远处,时夏在隔壁沈阿姨二楼的房间喊话。
沈阿姨也开始阴阳怪气:“我就奇了怪了,要是我女儿成绩也和夏夏一样好,我恨不得烧高香,感谢祖坟冒青烟。”
蔡淑芬依旧不服气:“老时家的祖坟只能男孩子祭拜!”
言外之意是,时夏一个女孩子不够格。
沈阿姨翻了个白眼:“我请夏夏给我女儿补课,晚饭在我家吃,你不用管。”
一听补习,蔡淑芬顿时来劲:“好你个沈燕!撺掇我女儿给你女儿补课,难怪死丫头不给冬儿补课,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
沈阿姨也怒了,撸起袖子。
“怎样?夏夏成绩好,我出钱请她补课,怎么啦!你儿子成绩差,补不补都不会有出息!”
两人顺势扭打一团,一个骂不要脸,另一个人骂绝后!
最后还是两家男人来,才把二人分开。
“沈燕,补课可以,把钱给我!凭什么我家夏夏免费给你女儿补课?拿钱!”
沈燕怎会不知道蔡淑芬的德行,冷呵:“我当然给钱!我就是不给你,你个死三八拿着钱就会塞给你儿子,我只给夏夏!”
二人不欢而散,直到时夏晚上回家。
“这成绩好的就是不一样,吃别家饭,拿钱也不和家里说一声。”
蔡淑芬阴阳怪气。
时夏反击:“这成绩差的就是不一样,考倒数第一还吃得下饭”。
无辜躺枪的时冬:我没招惹任何人。
蔡淑芬继续做怪:“时夏,你在外面赚钱,也不给家里交一分,我和你爸供你读书容易吗?天天起早贪黑,养出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时夏:“我上学的钱又不是你给的。”
“你既然都肯给外人补课,总该带着你弟弟了吧!”
时夏抱臂:“老规矩,补课费。”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掉钱眼里了?”
蔡淑芬气急败坏,可依旧不愿意拿钱。
时夏懒得和她废话,周一照常上学。
到了第二个月,时夏仍然是年级第一,时冬稳居倒数第一。
“又是倒数第一!时冬,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
蔡淑芬捂着成绩单,深感愧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