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里带着哭腔。
但在这种境况里,只会更刺激男人。
他按住她腰,往下。
她咬牙支撑。
宋隽言忍得青筋冒起,诱哄她,“乖。好几天了,你不想我吗?”
和从前一样的语气。
可还和从前一样吗?
宋满脑子里闪过那枚钻戒,终于哭了出来,“不想!不想!我不想!”
他大感恼火,不耐去捋顺她的毛了,狠狠一按。
她栽了下来。
求你,放过我
像长久走在几百米高空上的钢丝索,这次终于跌了下来,她摔得粉身碎骨。
救不活的程度。
牛头马面把她勾进地府。
他们说她罪孽深重,要下十八层地狱。
周遭都是鬼哭狼嚎,她似乎也陷入癫狂里,持续沉溺。
有那么一个瞬间,突然涌上来一个念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苟且吧。
许久之后,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伴随着余震停歇。
这场荒诞才终于落下帷幕。
她麻木地从抽屉里掏出纸清理,缩在角落穿衣服。
“这几天去西区的公寓,等我把帖子的事解决了再来学校。”
她一顿,不言声,指尖却攥得紧紧泛出白色。
他伸手过来,欲拨她额前散下来的发,“乖……”
宋满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宋隽言皱眉。
她转过头盯住他,一双眼赤红,“你把我当什么了?给点好处就能上的鸡吗?”
宋隽言蹙眉,“不许自轻自贱!”
宋满嘲讽,“你叫我不要自轻自贱,那你呢?你怎么对我的?”
她眼眶蓄满泪,一翣,掉下来。
刺痛宋隽言的眸,“我对你不好?”
“你觉得这叫好?”宋满嗤笑,“小叔,你怕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