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年轻人附和道。
“说到底,无论是谁当首相,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区別吗?岸田能当,叛军的头目又怎样?”一个看似知识分子模样的人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著。
他的言辞让一些原本坚定要离开的人开始动摇。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这种时候还想著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想背叛国家!”一位激动的治安官指著刚才发言的男子怒斥道。
“国家,谁统治这个国家和我们有什么关係。”
“混帐!!!”
气氛越来越激烈。
“砰——”
一个啤酒瓶破碎的声音响起。
这像是某种信號。
“都是镇府造成的事故,让我们承担责任,反了!!!”
人类是情绪动物,只要有人挑头,情绪就一下子被点燃。
整个大街乱成一片,民眾和镇府人员起了衝突。
朱櫟静静的看著这一切,然后摇著头上了车。
大部分还是会愿意去撤离点的,不愿意的几乎都成为血奴了。
“原泉宗先生,您也在?”
一个女生走了过来,看著朱櫟。
朱櫟轻声道:“羽悠希小姐,叛军要打过来了,自然要准备去撤离点。”
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叫原泉宗的年轻人,还是个教书先生,不过这个时代应该叫老师。
真正的原泉宗早已经成为了血奴。
眼前这个人,是原主的同事——羽悠希。
她的短髮整齐利落,几缕碎发轻轻拂过额头,颇显俏皮。
一副金边眼镜架在她的鼻樑上,不仅没有掩盖住她的美貌,反而更凸显了她的知性美。
“原泉宗先生,我记得你也是福岛县人吧,你的家人怎么样了?”羽悠希撩了下头髮,温柔的问道。
“他们啊”
朱櫟记忆中原主的家人早就已经失联了。
他们应该变成了血奴才是。
“。早就撤离了。”
羽悠希拍著胸脯,吐出一口气:“原泉宗先生,您嚇死我了,我还以为。”
“没事的。”朱櫟很好的扮演著原主。
面对普通人,他不用丝毫收敛,可是他面对的是羽悠希。
她可不是常人,身体中有炁流转,是一名异人。
朱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时代异人这么自由,在一所学校中当教师都有异人。
而且这羽悠希炁还不一样,应该是某种召唤灵的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