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宜,那我人红没办法。”贝言说。
他攥住了贝言的衣服,侧目过去,“我不舒服。”
说着,尾巴缠上贝言的手腕,耳朵发烫地轻轻抖着。
“两条尾巴有点少见。”贝言蹲下去,见他痣色漂亮得一如既往,她揉揉猫耳淡声感慨,“还是做小猫可爱,顾组长能不能变回去。”
顾知宜的猫耳抖了抖,咬住自己的一条尾巴,而另一条尾巴则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慢吞吞钻进衬衫下摆,将雪色衬衣勾上去,其下是光洁腰腹。
他潋滟水色的眼睛眯起来,直直望着贝言,一环脖颈勾她来摸自己小腹,贴她耳边缓缓说:
“那我生小猫赔给你~。”
贝言捏住他尾巴,揉捻,对方尾巴绷直,牙关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地起伏。
她扎头发,“顾组长大约会后悔说这句。”
“也许。”他睫毛颤了颤,脑袋更深地埋进她颈窝,“但只要你想就可以不停。…别停。”
…
“不要了…贝贝……”
顾知宜眼睛红掉了,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还喘不过气。
贝言:“顾组长说不停。”
顾知宜控制不住抽动,仰头耐心吻她,眼里残留着点水色,“今天…不要了,等尾巴…消失后还要开会。”
可贝言淡淡看着那犹如咬烂的樱色,顾知宜垂目掉着眼泪,下意识想环臂遮掩,却被突然缠绕腕间的猫尾阻拦。
这叛变的双尾不由分说地将手臂拉开,殷勤地把他的手腕捆在高处,动弹不得。
贝言低头,含糊不清地说:“顾组长没跟自己商量好。”
她不能这样说话,她一说话,那声带磨来的振动就有些太过分。
顾知宜彻底疯了,腰时时摆动,尾巴绞紧手臂,喉咙里挤出喘息抽泣,像是潮水涌没到极点,又像被折磨得崩溃。
“……不行了……会……”
可贝言齿关稍微压压樱色,同时膝盖向前一顶,抵在对方腿骨。
快感直窜尾椎,他痉挛着收紧,膝骨不肯打开,腰塌陷成一道柔软的弧。
可是又一次,顾知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雪白的双尾犹如蛇般缠绕上自己的腿骨。
一左一右,轻轻拉开。
这两条新生的肢体比他更熟悉情欲的规则,正殷勤地协助入侵者分开他的防御。
顾知宜眼睫一颤,快要昏过去。
而贝言渐渐倚着他膝盖停了下来,抱臂,那两条尾巴从他腿上褪下来贴她,一条比一条黏。
贝言瞅准时机绞紧它俩,那两条毛茸茸立刻乖顺地缠上她,她却绞来绞去,好像要玩坏它俩,淡声教育道:“不可以欺负顾组长。”
可她摸的尾巴是顾知宜的,导致对方眼瞳散掉,顶着一身红痕凝眸盯她,唇线闭着,呼吸剧烈起伏好似控诉。
“顾组长,你居然还有力气绞紧。”贝言抽不出手,单手搂上他腰,“刚刚好像说不要。”
顾知宜听不清了,屡屡往前抵,樱色压在被面,泣声和低哑喘息断裂几段,像猫被揉坏。
夜里十一点左右,贝言空降微博评论区。
@任天堂赔我点钱:所以猫今晚做了什么饭啊贝贝?有吃到晚餐吗贝贝?都上热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言回复:晚饭还算好吃。
她回完转头看身边伏在被子里脱力睡去的人,阖着的眼睫投下浅浅阴影,呼吸很轻,痣色湿透。
两条湿尾巴软软地垂在身侧,猫耳耷拉着,红得像是被捏过太多遍,时不时无意识地抖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