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云瑟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这厮,怎的又猜到她在想什么?
不过,她很快没有精力计较这个,因为有一矗变化让她忽的回想起昨晚那种被撑胀直抵心门的感觉,小脸一白:
“你……”
“不行!”
她试图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双手圈住:
“别走,保证不闹你!”
“咱们好好补个觉!”
“真的?”
晏时锦信誓旦旦:
“真的。”
纪云瑟的确是又累又困,就算他不说,吃了些糕点后,她也是要睡的。但她今日晨起后特意让崇陶把自己从前的几身一点儿都不透的旧寝衣翻了出来,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诺大的拔步床内,晏时锦自觉与她拉开距离,就在纪云瑟以为这厮良心发现,正要眯上眼睡觉时,只听他若有所思地问道:
“真的好痛么?”
“需不需上些药?”
“…什么…药?”
纪云瑟转头看着他,满脸诧异。
男子撑着脑袋侧躺着,神情十分认真,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因为从前这样,我感觉恰好能进,但昨晚必须用……”
他的目光往下瞧了一眼,继续道:
“毕竟尺寸差距过大,我怕你第一次会受伤,故而特意问了府医需要注意什么,他说初次的确不易,若是实在疼的话,可以用他专门配置的擦伤药。”
“……”
他到底在说什么?
而且,还为这种事去找府医?
救命!
他是不是中邪了?!
纪云瑟瞪大双眼张着嘴僵在原处,晏时锦贴心补充道:
“药我试过了,就算有伤口,抹上也不疼。”
“府医从医好几十年,府里大小的病都是他瞧的,医术极好,经验丰富,向来药到病除,而且口风最紧,你只管放心!”
“我去把药拿来。”
见他拿了个小罐子过来,纪云瑟用被衾将自己裹紧,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