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让他心甘情愿选择憋着,别时不时整这么一出……
秦翡继续开口。
“虽然没做,但和他玩了点别的。”
“他好像挺爽的。”
“哥,你知道吗?”
“居然有人……被踩一下就能射诶。”
商世礼把酒杯捏碎了。
玻璃霎时扎进他的手掌,血液酒液混在一起,线珠般滚落。
沉静从容的神色终于从商世礼的面上消失了。
他看起来有点痛苦,又有点阴戾。
秦翡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的礼哥露出这副表情了。
他去抽屉里拿了家庭医药箱,又回到厨房吧台,拉过商世礼滴血的手,帮他清理手上的玻璃碎渣。
“哥。”他拈起一块玻璃,叫了一声。
“嗯。”
“你的表情看起来像要超雄大爆发。”
商世礼没有回答。
“但你好像也还忍得住……痛不痛?给你吹吹。”
他捧起还在滴血的手,对着伤口轻吹口气,商世礼能看清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但睫毛挡住了秦翡的眼睛。
秦翡在专心看他的手,垂着眼。
他踩人的时候,必然也是垂着眼。
赵玉桓能从他的腿,一路往上,直到看进他的眼睛。
好嫉妒。
好嫉妒。
好嫉妒。
伤口依旧在流血。
秦翡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更差,碎裂的,阴沉的,那头野兽要藏不住了。
但终究,它还是没有冲出来,没有咬死它面前这位视线灼灼的青年。
秦翡看着商世礼,缓缓地,缓缓地,好像终于满意了。
他开始给这场对话做收尾总结。
“哥,你一不该提那样的问,二不该用犯病作为后果和我谈条件。”
“知道为什么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纱布把商世礼的手包扎好,还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
完成关爱工作的秦翡没第一时间放开手,而是拉着那只系有蝴蝶结的手牵了牵。
“因为,你看……”
“商世礼。”
“你根本不敢在我面前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