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我呢?
运动员很清楚自己与丛澜的水准差距,也认可她的goat地位,明白教练的话中意思。
只是,这样的话,听上去太刺耳了!
换一句嘛好歹!
是以,哪怕丛澜随后又宣布退出idf,余下的三站里女单的竞技难度依旧没有下降。
大家都想要第一。
丛澜不在,那我怎么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祁檬也很紧张,因为她意识到了:既然我拿了一个gp第一,那么,我是不是已经在争冬奥名额的路上,迈出了一大步?
她想去冬奥!
没有人不想去北京冬奥!
冷冽的十一月,温度很低,但冬季项目炽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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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idf后,没多久isu宣布gpf取消。
“新病毒来势汹汹,搞不定搞不定,感觉gpf去一趟,前六就全都感染了。”于谨说。
丛澜:“……你这话好晦气啊!”
她在做理疗,于谨训练完了不放心,就跑来看看。
新冠病毒的分支越来越多了,各种各样的,原定要在霓虹开gpf,结果霓虹陷落了。
这地儿自2020年开始就全国疫区没一处消停的,新病毒肆虐,当地根本没有管控能力。
放在以前还能试图找找临时接手的,但今年很困难。
最被寄予期待的是种花家冰协,然而航班要提前安排,审批也要过防疫相关的部门,根本来不及。
相比其他国家,这里反而是最难举办比赛的。
一场c有多困难,张简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
丛澜:“郝静柏祁檬她们这群人,本来就缺世青赛,现在升组了又没总决赛,太难了。”
郝静柏去年比得就很好,国内赛拿了许多第一回来。
可是没有一场国际赛。
13岁和14岁比jr赛事,两年的赛事不多,机会也少,大多人在第一年的成绩也不是特别好。
结果去年一整年,sr好歹还有个世锦赛,jr就半个比赛都无。
丛澜:“要不明年年景好了,问问她们要不要双线作战?”
趁着年纪还没过,刷一下世青赛的牌子。
丛澜扪心自问,她要是因为比赛没办所以没第一,那得怄死。
全满贯很重要的!
于谨:“行了,你还操心这个?先顾着自己吧!”
丛澜:“闲着也是闲着。”
怕加重伤情,她休息了两周,之后训练减半再减半,要等之后的一周才能逐渐恢复训练量。
于谨还要计算冬奥比赛的时间,白头发都冒出来了不少。
丛澜看了看:“你不去剪个头发吗?回头比赛拍你照片,你跟个野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