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想了想:“下个月开始的IH,打进了全国大赛就可以来。”
“在那之前,”前排的斋藤教练听见了,转头对他们严肃地说,“还有期末考试,大家要好好学习,不能挂科。”
立花雪兔:“啊哈哈哈谁会挂科啊。”
话音刚落,川西太一和五色工就低下了头。
立花雪兔:“……”
“你也别笑,立花。”斋藤教练说,“之前我因为五色去找你们的班主任,他还说你偏科偏得很严重,国语、日本史和公民政治一塌糊涂。”
五色工:“啊哈哈哈谁的国语和日本史会挂科啊。”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微笑:“我的外语满分,数学和理科90分以上,你呢?”
五色工:“……”
“你们俩谁都别笑了。”斋藤教练说,“挂科的学生暑假要留校补考,和IH的赛程肯定会冲突的,到时候有人不能去比赛,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当然,他们都只是偏科,川西,你的问题最严重了,至少也要及格一门吧。”
金毛副攻手:“………………”
白布贤二郎一脸无聊地看着窗外。
第30章幼驯染的相簿“你是在向雪兔求婚吗?……
从东京打完练习赛回来之后,学校的体育祭又连好几个节日扎堆放假的黄金周,再回到教室已经是本学期的第八周了。
立花雪兔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日子是真的好起来了,回头再看,之前那些当时觉得很痛苦的事,竟然也就这样都过去了。
但他这一次很注意,谨慎小心,不得意忘形。因为以之前的经验来看,一旦被某位掌握命运的神明发现他过得太快乐,之后的下场通常都会很惨。
现在,他和外公的关系有所改善,顺利地收养了Block,也在白鸟泽打上二传了。那么,他的目标就只剩——
和牛岛若利谈恋爱。
哈哈,开玩笑的。
是只剩补习和IH县预选赛。
上课、打球,每天的安排有条不紊,立花雪兔发现,人在平静、简单而快乐的日子里,也不容易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之前在东京的阳台上,那一个若有似无、悬而未决的吻……?
那到底是不是一个吻,还是只是一场幻觉?从东京回来之后,立花雪兔根本就懒得去纠结了。
因为他发现,白鸟泽王牌对待自己比对待任何人都要好,已经是最特殊的了。
反正他和牛岛若利是天底下最好的幼驯染,不管亲不亲嘴都不会改变。
“所以,五月只剩最后的两周了,你们在这两周里自己找时间补习。六月就要开始打县预选赛,要是谁的班主任找到我说有人因为打排球挂科了,那么他也不用再来排球部了。”鹫匠教练一如既往地威胁所有人,“听清楚了吗?”
“是!”
“贤二郎。”他又对粉色妹妹头优等生说,“有几个麻烦的家伙,你要稍微照顾下了。”
“是,教练。”
部团活动结束后,三个问题少年:川西太一、五色工和立花雪兔,被叫住了。
“定个地点,补习吧。”白布贤二郎一脸无聊地说,“周六带着你们不合格的试卷一起来找我,我只给你们五个小时,之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金毛副攻手显然已经是白布补习班的常客,次次考试靠他救命才能及格,当场感恩戴德。
“那找个咖啡馆或者必胜客吗?”立花雪兔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沦落到和这两个人一起,但是这种集体补习听起来就很好玩,马上提议。
“徒弟,你过少爷生活,我瞧不起你。”川西太一痛心疾首地说,“这都快二十号了,哪来的零花钱去咖啡馆必胜客,我还活着就很不错了。谁家里聚一聚就行了,白布——”
“我拒绝。”白布贤二郎说,“我哥和我两个弟弟周末都在家,再加上你们,我要被吵死了。”
“其次排除我家,我外公很难相处的,我怕你们和我一起挨骂。”立花雪兔也说。
“那去我家吗?不过我房间有点小。”五色工说。
路过的主将听见他们的谈话,想了想,问:
“要不要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