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雪兔低头狂吃,就差把头埋到碗里了,当然也是因为刚刚……所以现在不敢看牛岛若利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立花雪兔百思不得其解,更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还能面无表情、若无其事。难道在他看来,帮幼驯染做那种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到自己刚刚语无伦次地求饶、轻而易举地缴械,立花雪兔就尴尬得不行,给牛岛家的餐厅都要抠个三室两厅出来了。
吃完之后,他一把夺过桌上的碗碟,冲到厨房里。
在厨房里团团转的时候,牛岛若利默默走过来,重新拿过他手里的碗碟,放到洗碗机里。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啊哈哈吃饱了就好困呢!我、我先回去睡觉啦!谢谢款待!”
他一溜烟地跑了。
牛岛若利:“……”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没有来得及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浅色的身影跑到了对面的庭院里。
*
孤爪研磨:“……”
立花雪兔:“……”
孤爪研磨:“不说我挂电话了。”
立花雪兔:“别、别啊!研磨!救命救命救命!这次是真的出大问题了——”
孤爪研磨叹了口气,强撑着十二万分的耐心,问:
“这次是又抱了还是又亲了?”
“既抱了也亲了。”
“嗯。”孤爪研磨反应平淡,不以为然。
“……还、还做了更进一步的事情。”立花雪兔嗫嚅地说。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说清楚!更进一步是进到哪一步了?最后一步?!”
“……那倒也没有……”立花雪兔又被迫回忆了一下刚刚的事情,尴尬得只想抱头大叫,“反正就是他……他帮我……呃啊啊你能不能理解!你自己理解一下吧我真的说不出口啊啊啊!”
“我不能理解。”孤爪研磨冷淡地说,“你现在知道尴尬了,你和他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用脑子想想?”
立花雪兔被骂得抬不起头。
立花雪兔:“……嘤咛。”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他的脸就晕晕乎乎的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呜呜呜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研磨?他是什么意思啊?我到底要怎么办啊?”
孤爪研磨听了这番没出息的发言,更深地叹了口气。
他的耐心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爽吗?”他忽然问。
“?!”立花雪兔小脸一黄,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挺爽的……”
“管他这那的,你自己爽了就行了。”战术大师孤爪研磨冷静地说,“拉扯就是这样的,谁先忍不住谁就被套牢了,等到他忍不住来问你的那天,你们这事就99。99%能成了。”
“噢噢噢!是这样吗!”任何事情只要加上了数据就变得很可信,立花雪兔不由得为之精神一振,“我好像懂了!这就是「钓系」对吗!”
“你懂了就好。”孤爪研磨看了看自己排本已经十五分钟的界面,催促他,“快点上号吧。”
*
九月末,敬老日连着秋分日,放了四天的假。
趁此机会,白鸟泽前往兵库县,和稻荷崎高校进行了一个短期的合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