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甜点的时候也总是失败,温度、比例,等等,有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失败了,一切就又要从头开始。”天童觉说,“接着我发现,一旦想到之后可以吃到甜点的我自己和别人,做这件事情的再痛苦的部分,我好像都可以忍受。所以你只要找一件,可以忍受痛苦的事情就可以了。”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不禁握着天童觉的手说:“太感谢你了,Satori导师。”
“那么,来尝一下吧。”天童觉把新做的松露巧克力端出来,“这是我最——期待的部分了。”
今天在家里,天童觉的红色头发软塌塌地散落在额前,看起来年纪变得有点小。
“要是你一直都是这样,我肯定一早就认出来你是蛋糕店里的小孩了。”立花雪兔吃巧克力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笑着说。
“要是认出来了,那我和你还有若利也会成为幼驯染吗?”天童觉问。
“也许呢——但是,也不好说。”
“那抱着排球眼泪汪汪地等你回来的,就不止若利了。”天童觉又说,“好可怜,我也要变成被雪兔抛弃的小孩了啊——”
“哎!什么眼泪汪汪,什么抛弃啊,你你你、你别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嘿嘿,你自己去问问若利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
是不是真的还没有弄清楚,因为当事人从家宴上回来,对这一问题表示回避。
立花雪兔:“反正现在眼泪汪汪地被你抛弃的人是我。”
牛岛若利:“……”
明天,牛岛若利就要去东京了。
立花雪兔在他的房间里看他收拾东西,地板上摊着两个大行李箱,牛岛若利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转头要放到行李箱里的时候,发现行李箱已经被占领了。
小兔坐在大行李箱里问:“真的不能把我也带去吗?”
他穿着牛岛若利的T恤,底下只穿了一条短裤,就这样仰头望着牛岛若利,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
牛岛若利叹了口气,把他从行李箱里抱出来:“小兔子是不能坐新干线的。”
立花雪兔牢牢地扒在他身上:“办宠物托运!你快点去办宠物托运啦!”
牛岛若利:“……”
“我先收拾东西,不然房间里太乱了,你没地方坐。”牛岛若利说。
“不行!你什么东西都要带走!就是不带我!”比格兔紧紧地抱着他大叫,“除非你有办法让我不闹了!否则我就会一直在旁边捣乱的!”
“……”
牛岛若利顿了一下,看着他,仿佛在问:你确定?
立花雪兔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
牛岛若利把人放回了床上,帮他换了短裤,盖上被子。
立花雪兔有气无力地控诉他:“……你偷袭!你不讲……唔唔唔!”
牛岛若利隔着被子覆在他身上,他的身体还是滚烫的,低头就堵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柔软的唇,直亲得立花雪兔喘不过气来。
接着,牛岛若利的视线向下,落在他穿着自己的T恤而露出来的,大片的雪白脖颈间。那里因为喘息而正在微微起伏,仿佛蝴蝶翕动。
……听天童说,这好像是叫做男友衬衫。但这不是T恤吗?
不管了。
牛岛若利低头啃了啃小兔的脖颈,小兔今天是在他家洗的澡,穿的也是他的衣服,所以不是橙花味,是牛奶味的。
“……不要留下痕迹了!我明天还要社团招新的……呜啊……”
去年的社团招新,他们在排球馆重逢。
已经是一年过去了。
牛岛若利撑起了身体,从上方认真地着立花雪兔。
“……怎么了?”立花雪兔略有些紧张,摸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