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雪兔每次说“我爱你”都是用撒娇或者玩闹的语气,现在牛岛若利如此地郑重其事,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爱人的墨绿色眼眸深如沉夜,仿佛要将他望尽。
“……”立花雪兔不再害羞,也看着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说:
“嗝。”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想要低头继续亲他。
立花雪兔却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都怪你!拉面煮太多了!!!”
“嗯,怪我。”牛岛若利轻轻地笑着说。
立花雪兔抓狂:“啊啊啊不许笑了——!”
正要深情告白却打了一个饱嗝出来,简直羞愤欲死。但这一瞬间,立花雪兔忽然化羞愤为力量,将牛岛若利推到椅子上,接着跨坐到他腿上,稍稍支起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牛岛若利抬头,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一只手掌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垫在他受伤的膝盖下,以免他的膝盖直接磕在椅子上。
“这样……这样比较有助于消化。”立花雪兔说。
他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再次覆上了牛岛若利的嘴唇。
……
“好了已经十一点了,不要再……唔……”
“停下!我说停下了!明天还要……”
“洗澡。”牛岛若利拍了拍他,“洗完去床上睡觉。”
立花雪兔在地上翻了个面,装死。
牛岛若利只好把他抱到浴室里。
“不是说不来了吗?!……”
“你别过来!我真的要咬你了!”
“……老公!老公!行了吧!!!”
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十二点前睡下,立花雪兔心说:好累啊,我再也不来了。
牛岛若利挤上单人床,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牛岛若利的身体非常温暖,怀抱中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立花雪兔枕在他的胳膊上,贴着他的胸膛,心说:嗯,重新考虑一下吧,其实还是可以来的。
*
翌日。
队友:“牛若,你手腕上怎么有牙印啊?被什么东西咬了?”
“兔子。”牛岛若利一本正经地说,“没事,兔子不携带狂犬病毒。”
日向翔阳和立花雪兔坐在场下休息,立花雪兔顺手递了一瓶电解质水给他,然后给汗湿了的伤口重新消毒、贴创可贴。
“咦,你的膝盖怎么破皮了?”日向翔阳的橘色脑袋毛茸茸地凑过来,问他。
“……摔的。”立花雪兔隐忍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