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约我吃饭的那个老头,说喜欢我。让我做她情人。我答应了。”许欣闭着眼,无聊地述说着经过。
“你为什么答应。”
“她给我很多钱,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缺钱吗?”
“不,我喜欢钱。”
“你变了吧。”
“没有,我是成长了。”她睁开眼,瞪着我,认真地回答。
“没有爱情,你会快乐吗?”
“所谓爱情,就是在床上你说爱我,我说我爱你。天还没亮,就赶回家里跟自己老婆说早安的。这就是肤浅的爱情。”许欣说的有些激动,有些失望。
只是听说她失恋后的开始,又是一段悲剧的爱情。
看来,她对爱情是彻底失望了。
我还能说什么来辩论她的爱情观,经历一些事,才明白一些道理。
而那些用自己的痛换来的经验在心里已是根深蒂固了。
“好大的烟。干嘛呀,你们俩个。”文静推开门,狂叫。
“文静,你来了。”我冲过去,抱着她。有种犯错误想要被原谅的错觉。
“怎么了。怪怪的。”文静被抱的莫名其妙。
“就是想你了。”
“别恶心了。过来。今天最后一次练习。后天就要上台了。争取拿第一。”许欣今天心情不太好,说话都没有一点灵魂。
感觉不到一点她本人的气息。
“好。”男孩们也相继过来,配合。
真的最后一次练习了,我们谁也没有问为什么是最后一次练习,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吗。
只是使劲地跳着。
可怎么跳也没有一点劲,许欣一遍遍带着我们跳。
我们谁也没有说累。
全身的衣服湿透了,额上的汗水沾着几缕头发,挡住了视线,也没空去波。
只想释放些什么。
可是舞蹈却怎么也没有一点灵魂。
变成了一种简单的健美操。
等我完整地睁开眼睛时,已是比赛的那天了。
东成完全不知道,打个无数个电话,就是没时间接。
他应该也没什么很重要的事吧。
第三个就是我们的节目。
化妆,搞头发,换衣服,分析局势,有些手忙脚乱。
许欣慢悠悠地吐着烟圈,一副事不关已。
我们大家都心里明白,她比谁都要在乎这次比赛,只是嘴上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