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好不容易把方初言哄睡,她撑着头端详女人微肿的眼睛,内心充满怒气,半是对陈小姐,半是对自己。
她不断唾弃当时转头离开的自己,天知道方初言在她离开后还受到多久了凌辱,她分明有机会在当时就出手的。
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她关门离去,下楼回到家中,看到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女儿的房门仍然紧闭,她尝试敲门:子宁?
你吃饭了吗?
宋子宁唰地开门,歪着嘴嘲讽:你还记得要问我有没有吃饭?那刚刚又跑哪去了?
妈妈刚刚在忙……
既然这么忙,你又何必现在才来关心!我不需…
咕噜咕噜。
两人顿时停止对话,宋知夏倒不觉得有什么,理所当然地关心:肚子饿了吧?妈妈出门买点东西,有想吃的吗?
宋子宁可不淡定了,她恼羞成怒,气红了脸,再次甩门,滚!
宋知夏只觉得女儿青春期实在有些叛逆,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门了。
她思索着周边商家也都关了,这时间似乎也只剩下便利商店,刚到了却发现店家因为人力不足提早关门。
她只好走到更远一点,平常根本不会去的另一间灯光敞亮的二十四小时超商。
刚进去时没见到店员,她也不以为然地往后排微波食品多的地方走。
还在搜寻有什么推荐的超商微波食品,她的眼角视线范围突然出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几乎傻了一秒,她才匆忙上前查看情况。
喂!喂你还好吗?
她翻正女人,拨开盖住她脸蛋的头发,惊诧地发现对方就是几小时前,她见到和女儿牵着手的那个女孩,只见对方五官秀气立体,眉毛浓密使她看起来更英气。
女孩的眼睑乌黑一片,眉毛紧皱,脸颊晕红非常,嘴上急促地呼吸换气。宋知夏嗅了嗅空气,闻到了一丝咖啡气味,源头正是眼前的女孩。
而在她反应过来气味是费洛蒙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反应了。
还来不及懊恼,被托住的女孩挣扎般睁开了眼睛,她迷蒙的眼里漂浮着欲色,几乎刹那她便翻身跨在宋知夏的腰上,穿着牛仔裤的腿夹住她的腰前后磨蹭起来,湿气逐渐穿越层层布料。
刚分化的omega无法掌控费洛蒙,宋知夏几乎要被咖啡浪潮拍死在沙滩上,整个人晕呼呼有点想吐,也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肉棒不争气地高昂着想要接触空气。
一切都太混乱了。看到她和子宁牵手时,她闻到的分明是alpha的味道,但现在鼻尖萦绕的omega费洛蒙又是千真万确。
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抬头就看见右方的监视器,她用力赏了自己一巴掌,推开女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撑着墙壁不停呼吸。
脑袋此时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告诉她,自己身为有判断力且分化多年的成年人,绝不能被费洛蒙与身体本能控制,走出超商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果断打一一九或报警才是对的;可另一半低语着,身为alpha,她在这里了对方是完全合法的事,即使监视器把一切录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alpha在合法执行她的权利而已。
前者是违背本能与期待的驯化,后者是文明法规肯定的野蛮。
她用尽所有道德规劝自己必须忍耐,然而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自己把女孩压在收银台操穴吃奶的样子,下身的硬胀彷佛也在催促着她占有omega。
阻止自己有意义吗?
就连法律也同意了你的暴行,甚至遵从性欲才是国家希望你做的事,这样到底有什么立场支撑自己忍受痛苦,而非追求快乐?
她回过身,一步步走向女孩,重重跪在地面上,深深吸进一口充满咖啡香气的空气,然后双手伸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