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苏云卿犹嫌不够般补充道,“哥哥,做你想做的就好,我都受得了。”
许扶桑知道自己性格里有多少卑劣的成分,此刻都迫不及待地现了形。
他将人反身按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
上身低伏、臀肉高耸,是臣服、是献祭。
许扶桑没有去脱内裤,而是将手伸了进去。
抚摸、揉捏、抓挠。
底裤的边缘随着五指的活动而开合着,缝隙忽大忽小,几缕风便往里钻去,撩过皮肤,牵动一串轻颤。
倒还不如脱个干净,苏云卿想道。
但他也很清楚,这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才是许扶桑想要的。
等到两瓣肉都被细细把玩过一遍,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散鞭被取出,细细碎碎的抽打声响起,是某人在试力道。
“许队,你用起工具来还需要试手吗?”苏云卿安分地保持着姿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
“没用过、也不常挨,试个手稳妥些。”许扶桑一边答着话,一边勾着人内裤下缘往上提,将布料塞入臀缝里。
散鞭的情趣意味太重,不属于惩戒工具的范畴,许扶桑没用过。
而他这样的恋痛Sub,散鞭落在他身上实在太像挠痒,了无趣味,故而也不常挨。
“哥哥,把内裤脱了,好吗?”苏云卿有些不适应臀间的异物感,扭了扭身体,恳求道。
“怎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坦诚相见?”许扶桑挑起一边的眉毛,神色顽劣,悠悠道,“我可是正经人。苏先生,您请自重。”
“哥哥。”苏云卿压低软腭,脆生生喊道。
许扶桑手一紧,某处也跟着一紧。
“再喊一遍。”他语调不稳,嗓音里含着笑意。
“哥哥——”那人还不忘拖长了尾音。
许扶桑只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处聚集,胯下某物硬得厉害,更想将人好好欺负一番。
他手腕一甩,在人臀面上落下一串错杂的浅粉,恶劣地眯起了眼:“不可以哦。”
许扶桑不但不往下脱,还抓着内裤的上缘往上提。布料紧紧勒住臀缝,在股间摩擦,连带着身前的性器也被收紧的内裤压得紧贴皮肤、挤作一团。
跪趴着的某人被磨得难受,不得不将身后送得更高,以此缓解一二。
可熟料,这样的动作看在某人眼里,更近于引诱。
散鞭被以更重的力道甩下。
大朵大朵的红色在臀腿上绽放。
苏云卿想躲,可这人抓着他内裤的手一丝一毫也不肯松,他稍一动弹就感觉布料在股间滑动,有些不舒服。
“哥哥,难受……”
许扶桑闻言,松了些力道,换成轻缓的拉拽。布料裹着分身揉搓,又以恰如其分的力道从臀缝中滑过。
不过四五下,便见人起了反应。
许扶桑轻笑了一声,手上重新拉紧,“难受?嗯?”
涨大的性器被强行勒住,有些憋闷,却又被这种包裹感勾得愈发兴奋。
“唔……”体内的两种感受彼此打着架,苏云卿一时间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