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藤条破空的声音格外突兀,伴着哭嚎,引人心惊。
臀肉鼓出一道一道的肿痕,油皮被抽破,底下娇嫩的皮肤泛着鲜亮的红色。
“别打了,求你了……”赵天行疼得受不了,直直往前扑,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扶稳,又不留情面地往腿上甩了一记,斥道:“跪好。”
赵天行往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疼得四肢发僵,侧着身体拖延时间道:“哥,你可是我亲哥——”
“闭嘴。”赵清尘将人按回。
“啪!”
像是为了惩罚前一刻的不配合,这一记格外重。
“啊——赵清尘,我要跟爸爸告状去了!”赵天行不肯再挨,开始拼命挣扎。
“呵,告状,”赵清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将人按死狠抽了十下,“该告状的是我才对吧?”
“疼、疼!停一下,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含着哭腔,肯切地哀求着。
“知错?”赵清尘讥笑一声,淡淡否认道,“不,你不知道。”
“你、你这是不教而诛……”赵天行抓着椅背,语声有些缥缈,裹着太真切的委屈。
“是,又如何?”赵清尘听出了情绪,但他没理会。
藤条肆虐地亲吻着两瓣臀肉。
行刑的人目光冷然。
——赵天行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这些最基本的道理都要由他掰碎了喂到嘴里吗?
——那这人头上的脑袋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当摆设的吗?
挨罚的人咬牙哭着,将心头的酸楚往下咽。
——你打我,到底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还是纯粹嫌我惹了麻烦?
“清尘哥——”“茄子”刚喊了一声,就被张宸拿手捂住了嘴。
“加加”拉住邓磊的手,目露祈求。邓磊朝他摇了摇头。
许扶桑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轻皱着眉,凑到苏云卿耳边低语。那人揉了揉他的脑袋,耳语两句,让他定了心。
许是疼得难熬,赵天行猝然挣开了身后的压制。
“赵清尘,你要是心情不好,爱干嘛干嘛去,别打着管教的名义往我身上撒火。”
态度强硬,却难掩悲伤。
赵天行从椅子上下来,将裤子穿回,一副单方面不配合的阵仗。
对此,赵清尘只是云淡风轻地侧过了头,朝着邓磊问道:“小磊,有绳子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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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崽:他不教而诛,他就是嫌我惹麻烦,委屈。
赵总: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有脸委屈?!
桑桑(窃窃私语):他俩这样会不会对彼此产生误会?
苏苏:放心,清尘哥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