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摸了摸这人的脑袋,“那就是陪男朋友玩情趣,会有商有量,有热身、也有循序渐进的过程。”
“对我这么好?”许扶桑笑得促狭,“昨晚爽完了今早还让我接着爽?”
“先生,”许扶桑顿了顿,敛起了笑,一本正经道,“干嘛这么惯着我?”
“我到时候恃宠而骄,还不是您在受罪?”
扬起的脑袋、自讨苦吃的选择。
苏云卿看着许扶桑,暗暗想,都不用等“到时候”,现在就是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轻叹了口气,才回答道:“怕你在我这里受委屈。”
拉开抽屉,取出项圈。
皮质的黑色项圈光泽油亮,与其上的各色宝石交相辉映。
是在长久、多次的抚摸之后才能留下的痕迹。
看见项圈的一瞬间,苏云卿心里便有了数。
他将那些多思多虑的念头抛到脑后,调整了下情绪。
脖子上的项圈捆得很粗暴,继而是大力扯动的链条,让人身形不稳、重重摔在床上。
裤子被暴力拽下,厚重的木拍搭在了腰上,威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趴好,反省。”
“拍子要是掉了,就等着屁股开花。”
很凶。
也很让人心动。
“是,先生。”许扶桑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乖觉。
挑衅被压制,是熟悉而美妙的感觉。
他舔了舔嘴唇,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可惜,这样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
苏云卿从桌上端起铁盘走进,辛辣的味道愈发鲜明。
——是姜。
就是方才醒来时闻到的味道。
许扶桑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先生……”
许扶桑喉结滚动着,显出了明显的惧怕。
“桑桑,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没规没矩地对我指手画脚,我不会轻饶你。”
他在盘子上挑挑拣拣,“不能接受的话喊安全词,需要时间考虑就直接告诉我。”
姜刑于许扶桑而言并不陌生。
即便是在惩戒过程中,姜也是很常见的附加刑。
但因为司戎一直反对纳入式的附加刑,所以,作为司戎手把手带出来的后辈,许扶桑也没有用姜的习惯。
“我昨晚……太过分了,是吗?”
因为背上放着的拍子,许扶桑不敢大幅度活动身体,只能偏着头望向苏云卿。
“是很过分,”苏云卿笑了笑,将这人的头发重新捋顺,“但还没到让我生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