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戒的鞭刑与情趣的甩鞭有着本质的区别。
惩戒以教育为目的。
用深重的疼痛和伤痕逼人反思错误、吸取教训。
惩戒的底线只有一条,不造成永久创伤和器官损害。
至于伤势深浅、痛楚轻重,并没有严格的界限。
内部惩戒的力道同普通惩戒,以成年Alpha全力一击的平均力度为准。
但即便是同样的力道,从什么方位、以什么角度甩落,落点在哪里,都会导致伤痕与痛楚的浮动。
而以谢栖衡的技术,能以最轻的伤、给人最深重的痛楚。
“嗖——啪!”
“啊——”
宽阔的背上两道交叉的血痕,被强行撕扯开的皮肤透着灼烧般的痛意。
许扶桑双手死死地抓着刑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为什么他能登得进你的工号?”谢栖衡敛了神色,与方才插科打诨的样子截然不同。
“因为……我上次给他熟悉系统的时候,输密码没避开他……”许扶桑一句话答得断断续续。
“放松,在心里默数十个数。”谢栖衡此时的话含着命令的意味,许扶桑一愣,努力逼自己服从。
“一、二、三……九、十。”
许扶桑在心里默念着数字。
他知道,谢栖衡这是准备下狠手,所以提前让他移开些注意力。
接连不断的十下,在背上炸开。
疼痛不是一道一道施加的,而是一大片一大片错乱地堆砌着。
在鞭痕的交接点上,豁口嵌得更深,尖利的痛跳动着,仿佛是皮肉在哀嚎。
许扶桑手上泄了劲,瘫软地靠在刑架上,放任束缚带给自己吊着身体。
在这样深重的鞭打之下,他莫名觉得委屈。
许扶桑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相比较过往挨过的打而言,这张罚单算不上重。
谢栖衡动起手来确实凶,但远没到他承受不了的地步。
说是替人受过,但此事本就是他监管不力,称不得冤。
许扶桑一点点往下梳理,分明理智都接受良好,可不知为何,情绪上就是起了波澜。
“为什么他一个实习生能拿到你的C级授权?还一路畅通无阻地闯进了关押区。”谢栖衡对于眼前人的痛苦状若未闻,不留情面地继续问着话。
“我那天赶着去执行惩戒,他管我要陪同进入惩戒室的权限,我就把光脑给他,让他自己操作了。”
“我想着平日里看起来安安分分的小孩,应该做不了多出格的事情,就没多管。”
“之后又忙忘了,没想起来要复核。”
谢栖衡听得直皱眉,语声冷了下来:“扶桑,这顿打,你挨得是真不冤。”
他重新扬起鞭子,手臂上的肌肉绷紧,而后瞄准某一处,又急又重地甩了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