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许扶桑狡黠笑着,是在强调此刻所处的情境。
“说说看。”苏云卿拎着人后脖颈,将人从怀里拖出。
许扶桑“嘿嘿”笑了一声,他身后的尾巴一摇一摆,透着欢欣:“想挨打。”
通红的屁股被印上两个狠辣的掌印,先是发白,旋即隐隐泛出了些紫意。
“嘶……您最近、手劲见长啊。”许扶桑嘴上幽怨,身体却热络地往后挪了挪,在人掌心上蹭着。
“宝贝儿,不加强锻炼,怎么满足得了你?”苏云卿就着某人翘起的臀肉,揉了揉伤,才不轻不重地在人腰上拍了一把,“想挨什么,自己去拿。”
许扶桑欢快地答了话,身影一晃,便下了床、往里间走去。
这人棕褐色的头发一晃一晃,矗立其间的白色兽耳被衬得格外瞩目,加上身后上翘的白色长尾,活脱脱是一只兴奋小狗。
苏云卿感受到自己身下蓬勃的欲望,轻叹了口气。
每每摊上这人,他的自制力总要打折再打折。
想将宽阔的脊背用鞭子抽出错乱交织的痕迹,将屁股用厚实的板子打得肿出两倍高。
把脸颊也扇得红透、双乳要咬出牙印。
手要捆在床头,看着人挣扎无能,再用细棍将性器一寸寸抽肿。
最后掐着他脖子,将肿透了的物件往体内塞,不管不顾地开始上下活动,让人不得不在痛与欲中沉沦——
“先生……”
思绪被打断,眼前的人端正跪着,双手平举、托着一块木拍。
苏云卿目测了一眼拍子的厚度,体内的施虐欲变得刹不住车。
“屁股不想要了?嗯?”苏云卿接下拍子,在手里掂了掂重量。
“不想要了,”许扶桑咧开嘴笑,话说得极其张扬,“交给您、任您发落。”
苏云卿上身往前探,右臂后伸,在人臀面上甩了不遗余力的一下。
“啪!”
“啊——”
跪着的人晃了晃身体,却被苏云卿一把揽住,按在怀里,继而又是毒辣的三下。
厚实的木拍砸在同一处,泛起一道可怖的瘀紫。
“先、先生——”
许扶桑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手去挡、也不是挣扎,而是往前一靠、将脑袋抵在人胸口。
“想让你今晚坐不下凳子。”喑哑的嗓音,是抑制不住的暴虐。
“先生。”许扶桑轻喊了一声。
“嗯,我在。”苏云卿敛了些情绪,再开口时又重归理智。
二人的目光重新对上,苏云卿以为这人要求饶、要拒绝,可他说出的话是:
“抱抱……”
苏云卿撂下拍子,张开双臂。
他还没来得及躬下身,眼前的人便“唰”一下起了身,双腿往床上一跪,一头扎进了苏云卿怀里。
二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以至于硬挺着的某物直直杵在了苏云卿的下腹。
苏云卿坏心眼地伸过手,在人龟头上轻弹了弹。
“不要……我会忍不住的……”许扶桑连连告饶,身后的尾巴却仍旧高高翘起、一甩一甩,表达着截然相反的含义。
“一听到要挨打,就这么兴奋?”苏云卿将手往后探,任由欢腾着的尾巴蹭过掌面。
“毕竟,坐不下凳子的话,就可以时时刻刻都想着您了……”许扶桑憨憨一笑,眼神诚挚又纯粹。
疼痛与伤痕,是最原始、最粗粝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