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点了点头:“紧、紧一些。”
苏云卿却有了新主意,他指了指床面让许扶桑仰躺,将束带从他颈后绕过。
两端在手中交换,他把许扶桑的手举到肩旁。
“安全手势还记得吗?”他问道。
许扶桑将中指叠在食指之上。②
苏云卿点了点头,两手渐渐拽紧。
皮质的束带勒住两侧的颈动脉,氧气的输送被部分阻断。
本能的抗拒、挣扎,逐渐被兴奋取代。
裹挟着热意的束缚,皮质柔韧的触觉。
快感来得格外汹涌。
苏云卿送了松手,让人重新呼吸。
而后再次发力,将两端收得更快更紧。
“唔……呜……”许扶桑仰着头,在快意里沉沦。
迷离的双眼,忍不住张开的嘴。
颤抖的身体,想推开却又拽紧的手臂。
如此循环了三遍。
许扶桑在三次时射了精。
他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苏云卿仔细去看他脖子上的勒痕,确认只是一片红肿,才松了劲。
他伸手摸了摸束带,感受着手下的温度和质地,若有所思。
苏云卿给人倒了杯水,“慢一点喝,别呛到。”
许扶桑此时呼吸还有些粗,听话地一小口一小口啜着。
“还要继续吗?”苏云卿看着人慢慢喝完水,缓过了劲,才张口问道。
许扶桑使劲点着头,“要的,先生。”
“报个数字。”
“五十。”
苏云卿取了根藤条,许扶桑勾唇一笑,像是早就猜到。
苏云卿将藤条在人身后轻点,“跪趴。”
许扶桑依言摆好了姿势,双腿打开、塌腰撅臀,格外配合。
苏云卿扬手用六成力甩了三下,见人只是呼痛,姿势保持得良好,于是加到了八成力,从上往下,甩出一道道平行的红痕、透出些瘀紫,掀起一层油皮。
许扶桑调整着重心,忍受着藤条一下一下砸在表皮上的尖锐痛楚。
良好热身过的两团肉此时像是终于等到了下油锅的时候,热辣的痛觉一点点炸开,噼里啪啦。
数量到了二十六。
一声脆响。
许扶桑迅速意识到,是藤条断了。
苏云卿还有些愣神,反倒是许扶桑先起身捡起了断掉的那截。
他又从苏云卿手里拿过握柄的一节,仔细看了一眼,然后笑了。
“这家的藤条适合吓唬小朋友玩。”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们所里用过这家的藤条,结果损耗率太高了成本收不住,气的财务的同事们连夜筹备去换供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