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老哥俩和睦相处,做为子侄的郝龙郝虎郝杰等人也待郝江化父子亲密了一些。
当天下午在郝奉化家里摆上一桌,给他们父子接风洗尘。
得悉后,郝新民还前来探望好哥们儿回归,顺便蹭了顿饭,吃饱喝足才离去。
酒足饭饱的郝江化回到自己屋,懒得收拾,也没洗漱,晕乎乎地直接躺在床上倒头便睡,不一会儿鼾声阵阵,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院中护妻的大公鸡追啄着郝小天,也不知道是谁将搪瓷盆打翻在地,刺耳的响声将春梦中的郝江化惊醒。
郝江化使劲儿合上眼想再回到梦中,却半天也没睡回去,无奈只好准备起身,感觉下体处异样,伸手探摸黏乎乎一片,『又射了好多!别看老子的东家小,但却能把老左家的美女全都操了个遍』掂了掂小弟弟,郝江化心里美滋滋的叹道:『唉,如果不是做梦该多好啊,如果能看到她们脱光光的样子该多好啊,小弟弟肯定能更大,射的更多,让她们都给老子生娃…』
起床被褥也没迭,不舍地换了条内裤,郝江化用湿毛巾擦了把脸,套上棉外套,破乱的院子也没收拾,直接拽着小天去父亲郝老根那里蹭饭。
郝老根倒挺好,早些年照顾孩子,养成了做饭的习惯。
大儿郝奉化成婚分家后,这好吃懒做的小儿子就一直守在他身边,即便是郝江化结婚了,每天也是和他一张桌吃饭。
农活和家务活基本不怎么干的郝江化,吃完饭带着小天在村子里转了一圈,见到熟人便寒暄几句,对当初给小天捐款的人一一表示感谢。
郝江化有捐款的名单,当初捐的钱虽然也不多,但家家有份。
这是因为好兄弟村长郝新民之前下了死命令,让每家每户无论多少都必须捐,所以才勉强凑了一千七百多,否则凭郝江化在本村的名声和人缘,一分钱也借不来,就这一千多还大多是郝家自己人捐的。
下午,无所事事的郝江化窝在屋里发呆。
春梦可以做一千次一万次又有什么用,左家的那些女人却一个也没摸到碰到。
想到左主任俏老婆对自己的态度,小夫人似乎也不愿接近自己,分明与自己划清了界限,郝江化不禁又犯起愁来。
『貌似只有左家少爷对自己最好最关心,和他爹左宇轩一样,都是真心地帮自己。嗯,还有那个李湿什么,也很贴心,对小天还好,而且…』
正胡思乱想间,郝小天推开门跑进屋,手里还拿着根光秃秃的小树枝。
郝江化一惊,吓得赶忙弯腰拽衣将自己揉搓已经支棱起来的小弟弟盖住收了起来。
看着小天淘气地在屋里玩耍,郝江化越发地觉得儿子可爱,忽然母狗眼儿一亮,道:“儿子,快过来!”
“爸爸!”正在挥舞着『兵刃』的郝小天答应一声便高兴地奔了过来,碰巧小树枝正捅到郝江化刚刚收起的家伙上。
“啊!”虽然力道很小,但还是痛的郝江化闷哼了一声,象个大虾似地侧身捂着东家。
“爸爸,你怎么啦?!”小天奇道,还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操,没事,没事儿。”疼归疼,郝江化还能忍住。
一方面他平时最在意郝小天,小天才是他的命根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而且小天捅完之后,他那刚刚有点要软下去的小弟弟竟然又勃起了一点,令郝江化很意外。
郝江化顾不得安抚支棱着的小弟弟,一把将小天拽到跟前,道:“儿子,爸问你件事。那天在旅店,你那个左大姐姐跟你说,你干妈的名字叫什么?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来着?”
小孩子的记忆力就是好,郝小天稍一琢磨便想了起来道:“哦,那天你跪错了,大姐姐说是因为你不识字,让我以后要好好学习。”郝江化尴尬的老脸一红道:“后来她不是又教了你干妈的名字吗?”
郝小天道:“是,她说干妈叫李湿含,而且她告诉我,那个含的意思是…对了,含是莲花荷花的意思。还说干妈就是莲花圣女,能给人带来好运,让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干妈。”不满6岁的郝小天也分不清『诗菡』还是『湿含』,但读音没错。
其实那天郝江化去厕所里放水时,偷听到了屋中左大和小天的对话,震惊的半天都没能尿出来。
从儿子口中得到确认,心里很激动,希望左大的话是真的。
他当然希望美艳无双最令他销魂的李萱诗才是莲花女,可是如今看来,李萱诗拒他千里,根本遥不可及;而且如果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恐怕大少爷左京都能把他挫骨扬灰。
陡然想到左京那仿似人畜无害不怒自威的眼神,郝江化一惊,已经勃起到最长时8厘米的东家,一瞬间就开始萎软龟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