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陆衍!你在里面干什么!”门外传来一声怒吼,声音低沉而极具穿透力。
是傅行简。
陆衍的眉头瞬间拧紧,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
他不想回应,更不想去开门。
“没什么事,别多管闲事。”
他抬高声音,语气冰冷地回了一句。他了解傅行简,虽然总爱当正义使者,但平时还算有分寸。
想到傅行简父母的死因和他自己的经历,陆衍觉得他这种保护欲也勉强能理解。
他们四个人之间,无论出于家族面子还是那点微妙的交情,向来都会给对方留些余地。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行简应该会识趣。
门外果然没有了声响。
他转过头,对着床上吓得脸色发白、眼中水光更盛的岑晚,声音软了点,试图安抚:
“别理他,我们继续。”
“真的不用,陆衍,我自己来。”岑晚被门外狂暴的拍门声彻底吓到了,拼命摇头。
陆衍眉头皱得更深,再次摆出那种受伤的神情,眼神带着控诉:
“岑晚,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不把我当朋友?我不过是好心帮忙上个药,你推三阻四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女干你。”
“你、你胡说什么啊!”岑晚被他大胆露骨的用词惊得魂飞魄散,满脸通红,下意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
陆衍轻松地抓住他伸来的手腕拉下,目光紧锁着他,带着探究: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你以为我是同性恋?”他刻意放缓了语调。
“当然没有!”岑晚马上否认。
“那。。。”陆衍的视线极具压迫感地扫过他布满红晕的脸,慢悠悠地问:
“难道你是?”
“我当然不是!”岑晚声音立刻拔高,矢口否认,急得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陆衍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那不就行了?既然我们都不是同性恋,你怕什么?嗯?”
他松开钳制岑晚手腕的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趴好。”
“这样方便上药。”
岑晚被他绕得脑子发晕,又急又羞,偏偏找不到理由反驳。
他咬着唇,认命般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屈辱地、一点点地依言照做。
这个姿势让他纤细的腰肢下塌,脆弱又引人遐想。
陆衍笑意更深,可惜岑晚背对着他,没有看到。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衣物边缘的刹那——
“哐啷!砰砰砰!”
背后的窗户玻璃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拍打和晃动声。力道之大,震得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陆衍和岑晚同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