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和三次是高等和低等雌虫的分水岭,他被叫了一辈子的‘低等’。
如果他不姓霍恩,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但没有如果。
他看着同期越来越耀眼,他们或在军方前途无限,或得到雄虫的青睐。
偏偏只有他。
自卑时刻流淌在他贫瘠的虫生里,他像是一只秃了的鸟,总想拿别人的羽毛装饰自己。
并不是因为他适合当霍恩家主,才拿到了这个位置。
而是前面三个雌兄相继战死,最无能的他被推了上来罢了。
他只是……
想证明给他们看,他也可以带领霍恩走向巅峰。
“我没错!”
“不折手段变强又有什么错!?”
霍恩家主喊出了这句话之后,眼里的火焰在熄灭。
他嘶哑的对阿方索说:“你不像我,很好,你可以继续贯彻你的正义,和现在的霍恩进行切割,不能危害到你。也许在未来……你能带领霍恩,走向另一条道路。”
未来,未来,哈!
阿方索身体紧绷,都这种时候了,还谈什么狗屁的未来!
霍恩家主勉力露出一个微笑,声音越来越虚弱:“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让你掺和,但我现在突然想告诉你了。只要知道这个秘密,你就可以拿捏阿洛伊斯,那只雄虫对阿洛伊斯越重要越好,阿洛伊斯一定不想让雄虫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阿方索:“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你会的……因为……这有关你的底线和正义……”
霍恩家主的声音越来越弱,“东42巢的类虫种,是阿洛伊斯自己放出去的,他的本性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危险。”
说完这句话之后,霍恩家主倒在血泊里,永久的闭上了眼。
阿方索呼吸凝滞,只觉得自上而下的寒风吹得他一阵哆嗦。
什么?
—
这边——
等到所有雌虫都走得更远,诺兰才低头看向怀中的阿洛伊斯:“摸够了?检查完了吧?我是不是真的没受伤?”
阿洛伊斯:“……”
胡说,摔下来的时候后背都青紫了,他刚才看到了好大片的伤口。
但他很难利索的表达,发情期的他脑子乱得像是浆糊。
他感觉自己四肢都不协调了,分明想要亲吻雄虫的嘴唇,可撞上去时却吻到了他的下巴。
下巴就下巴吧。
雌虫无法标记雄虫,只能以细密的啜吻表达自己的占有欲。
诺兰发出闷笑:“你在舔哪里?”
阿洛伊斯的野,连在接吻上都淋漓尽致。
诺兰的呼吸同样灼热,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想要什么,用嘴说。”
你想要什么?
阿洛伊斯喉咙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