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一边觉得这种‘联系’很神奇,一边好笑的问:“怎么了?”
阿洛伊斯声音发闷:“所有大家族都想抢占新雄虫身边的核心位置。”
诺兰:“?”
这话太抽象了?一时间竟没听懂?
阿洛伊斯问得更直接:“你有觉得星船上哪只雌虫的信息素好闻吗?”
吃醋?
诺兰读到了深层意思,不禁哑然失笑,心里莫名有点甜,尾勾都不由自主的缠上了阿洛伊斯。
在看到那条放肆的尾勾后,诺兰的快乐瞬间就变得不快乐了。
别又被阿洛伊斯误会成邀请了吧?
诺兰甚至和尾勾大眼瞪小眼:“……”
你是尾勾还是狗尾巴?
无法协调肢体的问题,让他总是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
纵然阿洛伊斯没有得到诺兰的答案,察觉尾勾的动作,他的耳根泛起了红。
他头一次觉得抑制装置如此碍事,雄虫都用尾勾缠住他了,TM的但凡是只雌虫,都应该立刻扒光自己!尽量让雄虫缠得更舒服!
他能站着不动,就已经是铁骨铮铮了!
诺兰:“没有,没有哪只雌虫的信息素好闻。”
阿洛伊斯面颊更红,甜得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浸染在蜜酒里。
雄虫温柔的目光就好像是在说,“你的信息素最好闻”。
他的信息素在撒欢儿,想要冲到雄虫面前,围着他,缠着他,粘着他。
还好雄虫没有亲口说出来,不然他的意志力真的会崩盘。
诺兰知道时间不多了,向他传达道:“我只是想向你解释,我没有做更深一步的标记,是不想你在发情期的时候,因为基因吸引而被标记。”
他想他是因为自主意识,亲口说出‘我愿意’。
诺兰承认,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纯爱患者,他想保护他,让他生出更多的骨血。
如果那个时候再听他亲口说出来,一定会甜得要命。
诺兰垂眸浅笑,想起从前懵懂无知时,被弹幕预告的阿洛伊斯的情话——
我的阴暗见不得光,心里荒芜成遍地枯草,你是我贫瘠土地上降落的最后的玫瑰。
他提前收到了。
阿洛伊斯脑子成了浆糊,根本没能想得这么深。
对于雌虫来说,他们还很难上升到纯爱的高度。
阿洛伊斯脑子乱哄哄的说:“我、我发情期的时候,也不是故意要强吻您……”
他原本是想道歉,害怕雄虫看出他的小聪明。
一个阿洛伊斯在心里鄙视自己,连亲吻雄虫都得找发情期借口,你要不要脸?
另一个阿洛伊斯闷不做声,他就是怂,就是害怕雄虫会讨厌他。
诺兰:“我知道。”
阿洛伊斯:“……”
为什么心里更堵了!
他十分着急,好像弄巧成拙了,他要告诉雄虫说那个亲吻他是主动的吗?
其他雄虫如果知道雌虫的小把戏,一定会大发雷霆,他的雄虫怎么好像不一样?好像更喜欢他说那是他主动?
正当此时,星船的工虫本尼已在催促:“诺兰阁下,我们该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