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没忍住,从车后走了出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怎么不进去?”
宁惟新笑容不改,只是多了几分试探:“我刚才说学长身材好,想摸一下呢,白哥你不会介意吧?”
他大大方方把目的说出来,好似没有多想,只是处于纯粹的欣赏——还真把白逸膈应到了。
“不会。”在自己家里,只要贺乘逍反应不过来,就没必要装,白逸直接已读乱回,“那正好现在一起进去吧。”
他们俩客套地手牵手往里走,贺乘逍大步跟在后面,心里升起微妙的不爽。
老婆牵小宁做什么?他在外面都不牵我。
……
一句“身材好好”白逸惦记到晚上,在贺乘逍换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去。
贺乘逍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应:“怎么了?”
好在贺乘逍骨子里守男德,退开一步,没让宁惟新摸到,不仅没摸到,他还义正言辞地告诉宁惟新,他前段时间在贫血,这段时间不适合减少食量。
“没什么,只是……”
白逸话说一半,和他擦肩而过:“那我进去了。”
小白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吗?
还是之前的事——
贺乘逍心里像装了半瓶水,晃悠悠的总空了一半,文件怎么也看不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几天的白逸怪怪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感觉不妙,不管是小白那些朋友还是合作伙伴,白逸对他们的态度都比自己好很多。
车祸醒来,白逸处理了一段时间积压的事务,后来白父醒了,他又忙着陪白父熟悉情况。
他们是躺在一张床上,可他见过白逸在外维持人际关系后,就有些难以接受他对自己的冷淡。
谈好像谈了,可是并没有解决他们之间出现的问题。
小白还是对他若近若离,让他屡屡患得患失。
白逸一出来,他就冷着声音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把戒指捐了?”
白逸:“……”
好凶。
“毕竟是古董……”
其实是他想拿着试一试宁惟新和钱靳,还不能这么快送走。不过现在又多了新的用处。
这么凶,欠管教。
于是白逸接着道:“你觉得捐给银柏如何?他们和市博有合作,给他们送件古董展品,对你们的后续合作也有好处……”
贺乘逍天塌了,老婆收戒指就算了,怎么还要送给裴知意?
他神色肉眼可见的不悦:“不。”
白逸装出几分失望:“乘逍,你得学会铺路,而不是什么都随着心意去做。”
老婆说话好温柔,就是说的话不中听。
贺乘逍理智回笼:“银柏不行。”
“银柏怎么不行?”白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不要对他怀有偏见。”
偏见!
才不是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