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呵呵冷笑。
她都要死了,管它A还是B。
没等她嘴角落下,身子竟硬生生翻转,直直朝着周砚礼冲过来的方向飞去。
对!飞!
这他爹是个唯物主义国家。
她飞到离树两米外的人身上,这合理吗?
她请问呢!
周砚礼被迫当成了人形肉垫,闷闷哼了一声后,瞧见女人身上破烂的无袖背心。
枝条一条条抽刮着,早就让紧身背心破开了数道口子,小碎布条从背上悬挂下,露出里头异常红润的肌肤。
周砚礼的眼镜在落地时飞上头顶,他摸索着扶正,刚要说话,余光却瞄到霁月胸口。
目光下意识飘离,浑圆的白嫩馒头却像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霁月撑着双臂抵抗身上无端泛起的压力,头离男人越来越近。
[系统你他爹是老鸨吗?]
[这种低端勾引手段,PO文都不用了好吗?]
霁月还是没抗住那道重力,但下嘴时偏了几分,压在男人侧脸上。
松木香很重,像一块厚厚的茧,层层叠叠将她包裹进密闭的空间。
胸口迅速泛起绞痛,与此同时下身似乎长了眼睛,猛地砸在男人脆弱的下体。
“哇”的一下,鲜血从她嘴里喷出,尽数撒上周砚礼文质彬彬的俊脸。
离谱他爹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啦~
霁月看向满脸鲜血比她更像伤员的周砚礼,空虚感油然而生。
甚至于他摸向裤兜的手指摩擦过裤腿,都给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就仿佛只要看他一眼,她便能原地高潮。
周砚礼掏出巾帕,取下眼镜擦拭,平静得像是坐在学术论坛聆听众人讨论。
仿佛这种级别的问题,还不如学界里一个小小的难题来得棘手。
霁月求饶。
[我错了。]
[我错了,系统大大,放过我吧。]
她就差跪下了。
真的,再这样下去,她不是身死,而是社死。
身残志坚的强奸国内数学界顶尖人才,她真是好样的呢!
身上压强收了回去,浑身一阵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