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帝手握谛听的黑历史,它才不会任劳任怨的给大帝干这干那。
“你,不错,有前途,你和我家小娘子的事我不会干预,只一点,不许伤害她,身心都不行。”
得到认可的白砚,大喜,表面上还要维持镇定,沉稳地点头。
“炎叔,能不能在意一下我的想法呢。”
江玉织终于能插进话来,一个大帝一个凡人当着她的面就讨论完她的终生大事,这合理吗?
酆都大帝瞟她一眼,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一个木头人的脸上是怎么做出如此生动表情。
“你我还不知道,不要有太多顾虑,只要不把自己作没了,其他的我还是能给你兜住的,相信你叔,嗯?”
江玉织沉默,不止是顾虑,她还得找父母,找哥哥,找家人们。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不想再牵扯别的人进来。
虽然这个人好似已经掺和进来了。
小娘子拧巴的性子,大帝再清楚不过,逼得越紧,她越墨迹纠结。
谛听咬着两册书小步进来。
白砚轻拍江玉织手背,想告诉她顺其自然就好,不要有压力。
待看见白狗咬住书册,大帝惊呼着跳下床,“哎呦,作孽啊,你咬嘴里,口水把书弄脏了怎么办!”
“呸呸呸,我给你拿书,你还嫌弃我!我不用嘴,难道用爪子吗?”
两本书被吐到地上,上面除了几道牙印,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大帝扑到书上,心疼地拍拍上面刚粘上的灰尘,白光一闪,连带着床上那本,三册书消失不见。
被大帝收起来了。
如此珍惜,想必话本子还能完整地回到自己手里。白砚安心。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白砚身上我也留了点力量保护他,权当是借我书的报答,自己都小心着点啊。”
话落,木人爬上谛听头,狠狠地扯住两撮白毛,吆喝着让它出发。
谛听愤然,还是听话地消失在原地。
屋内安静下来。
江玉织:“炎叔的话,你不要多想。”
白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你。”
江玉织:“什么?”
闻言,她才偏头对上白砚专注的眼睛。
猩红的眸子,润润的,带着些隐秘的期待。
白砚心头一跳。
“你离我太近,我害羞。”
直白的话,震住了江玉织,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住面前坦然的男子。
生怕娘子不信,白砚坐着往床头挪到他原本的位置。
江玉织靠坐在床上,一双手捧住她的脸,一时忘了反应。
白砚贴近她,距离在不断拉近。
和掌心相接的皮肤,从冰凉变作温热,从苍白变作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