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说过,晏屿桉这样的人,惯会压制,刻意让他自卑的。
“为何说起你阿兄,你总是小心翼翼的。”
“晏清河,你就是自己,晏屿桉压根比不上你,就是一个死去娘子整日要死要活的鳏夫罢了。你不必畏惧。”
“你是他养大的,就用手里的刀转身刺向他。只有你,才是最轻易获得他信任的人。”
。。。。。。
这些话,都是白锦锦说的。
她勾起了他最深层的欲望,晏清河本来就想的,只不过找了个知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背脊好像更加挺直了。
“阿兄,我和她都想要帮你,也是好心,你若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其他的,这辈子我都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泽之他们三个娃可以给我作证。”
晏清河就是这样的,必要时候就拉出三个孩子打感情牌。这就是一直照顾着孩子的意义,主要是,他们永远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这么些年来的长期洗脑,无形之中,晏清河就要让他们感觉到,小叔父比父亲更加重要。
显然,到如今这个程度,已然是相当的不错。
晏屿桉的软肋,永远都在他这里,所以晏清河有恃无恐。
汴京城的人都说阿兄对自己的孩子太过于冷淡,实际上只有他知道,阿兄有多在乎这些孩子,有多害怕伤了这些孩子。。。。。。
利用阿兄的信任,晏清河确实没干好事。
现如今开始对着晏屿桉道:
“事情就是这般,配种药之事,与白姑娘有关,但是她和我们家没有关系,阿兄也不要迁怒于她,年纪小不懂事。我和白姑娘之间,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就不在一起。”
“这是弟弟从小到大最大的诉求,阿兄都不同意吗?”
“为何你可以娶喜欢的女孩,我就不行呢?还只是做了帮你的“错事”。”
晏屿桉点头:“我说过,你若是最想做的事情,我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