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国王却死在前任祭司的墓中。
他在对前任祭司忏悔吗……
这个发现让在场所有人都想不明白,难道真是博布索设计了所有吗……
他又为什么男扮女装,还谋杀伦克巴。
“我们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了,时间不多了。”戚茜说道。
她眼见棺椁沉入溪底,所见之处几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出去,哪怕是游,水流也湍急异常。
事到如今,也只能找找其他出路。
摸了摸岩壁,戚茜道:“这里不像先前那个地方,这里的光也比之前亮上许多,而后,没有风进来。”
这也就意味着,这里没有通风口,没有出去的路口。
何羽桃叹了口气,转身蹲在溪边,捞起血水就往身上泼。
他道:“我这个人呢,是很怕死,但是我知道,凡是有人到达的地方,就会有出路。”
“那你是在……”蓝简满脸疑惑地看何羽桃往自己身上泼血水。
一股子血腥味钻进鼻间,熏得人几欲发呕。
“你懂什么,这么多血,怎么说也是有娀的血,那我沾了,不就是同类了,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何羽桃边说边想往蓝简身上也泼一点。
蓝简不愿意,挣扎着,脚底猛地一滑,一头将将栽进溪里。
还好何羽桃反应快,一把将蓝简推上岸,自己却往溪里栽。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何羽桃在闹着玩,挣扎几下自己会爬上来,毕竟这是在岸边摔掉,水深也深不到哪里去。
直到何羽桃沉下去后,水面没了半点泡泡,动静也逐渐缩小后,大家才觉得不太对劲。
楚弃厄二话不说,率先跳下去,溪水并不干净,刺得他眼睛生疼,但纵使这样,平白无故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也是怪异。
他游出水面,道:“不见了。”
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楚弃厄不死心,又潜下去找。
仍旧没有。
溪水在沸腾,混着血与头颅。楚弃厄只觉得身上一烫,而后手腕上的老鹰有了灼烧感。
他看见何羽桃在随着那些木头不断下坠,就好似被绑住了手脚一般,一动不动。
游过去,楚弃厄刚伸手抓住何羽桃,就被一股力气给拽过去。
何羽桃惊慌失措地抓住楚弃厄衣裳,犹如他是救命稻草。借了些力,何羽桃将所有重量都压在楚弃厄身上。
这还不够,他把腿挂在楚弃厄身上,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踹开。
水浑浊得厉害,混着尘封多年的泥土,木板砸在上面掀起一片灰尘复又漂浮打在楚弃厄背上。
或许是有钉子,楚弃厄感觉到背后又锐器刺入皮肉的疼痛。
憋气,楚弃厄抬手捂住何羽桃的嘴,试图稳住他。然而何羽桃却觉得楚弃厄要杀死自己。
于是他开始挣扎,开始蹬腿并推开楚弃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