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翁秋仪在你身上,你有没有感觉呀。没事你大胆说,说说真实的男人感受!”
夜晚的面馆里,马国栋忙完了店里的事情来帮白采桢收拾,她走到了马国栋身边,神神秘秘地笑着问。
“你不生气了?怎么还这么八卦啊,那我说说真实的感受啊。”马国栋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种问题,说得不好就是自坠深渊了,自己面对白采桢,从来都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说你说,真实感受,我又不会怎么样,你就当记者在采访你,咱俩要坦诚不是嘛,我看过一个研究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是别的,是矛盾后和解的能力。”白采桢为了问他真实的想法,理论都搬出来了,女人一说理论,男人就要小心了,可惜老马是个实在人,不知道。
“说实话,是有一点感觉的,有一点心动的,她还是挺有魅力的,正常男人那样子都会心动一下的,并且。。。。。。。。有一点点生理反应。”最后一句话他悄悄在白采桢耳边说。他如实说了心里感受,看着白采桢那么真诚,也许就是问问而已。
“你最喜欢她哪一点?”白采桢笑着说,她内心已经气炸了,心想,果然是经不住问,但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很平静。
“你问这干嘛,你真的不生气嘛。”
“我生气还能让你站在这里啊,再说,你自己也说了,是她扑上来了,又不是你主动,是吧。”白采桢说着。
“小姨子身上可真甜,带着一股香味,你不觉得她化妆之后很像一个明星,香港的一个明星。”马国栋陶醉地说。
“嗯嗯,翁秋仪是长得很不错,不过再瘦一点就好了,那可真的是可以当明星的料。”马国栋猜不透白采桢想说啥,也不敢再说了。
翁秋仪长得比白采桢好看,又年轻,“假扑倒事情”之后白采桢心里一直是有芥蒂和危机感的,就要来探探马国栋的口气。如果真的是有感觉,那她可是要行动的。没想到老马一下子就说出了心里话。
第二天,白采桢问泳宸秋仪小姨家的地址在哪里,泳宸告诉了她,又立刻后悔了,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情,但说出去了就无济于事了。
她得闲去了梁柳溪的花店,“柳溪啊,你空了包一束向日葵送到我家来,我今天有用处哈,捡你们店里开得最好的那几束向日葵。”
“行,少见的白老板娘来订花,必须安排到最妥当,是要送给谁啊?”
“送给一个女人。”
“谁啊,这么神秘。”
“马国栋她小姨子,翁秋仪。”
“啧啧啧,你俩不是闹得不可开交么,这又是发生了什么,要给敌人送花了。”
“她老公家暴她,你没看见你那天来找她姐夫,身上包的严严实实,我就说怎么了,而且我不是给她送花,也是间接给我自己送花,我想通了,她若是真的好了,也不会来烦她姐夫了,我不也不用那么防她像防贼了。”
“你这思路很清奇啊,人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你这是‘赠人玫瑰,赠己玫瑰’啊。”
“向日葵,向日葵,别弄错了。”
“让谁送去啊。”
“马国栋!”
“啊?!你不是和我说,小姨子不是扑在了马国栋身上吗,你还这样让马国栋帮你送过去啊!你不害怕人家两个又发生点什么?”
“是啊,所以我就是尽早弄清楚这件事,丁是丁卯是卯该怎样就怎样,送向日葵一是我真的很同情她被家暴了,二是我再考察下老马啊,我再让两人接触一次,回来我再问问他,还有没有感觉,还有的话,我祝两人早日能走到一起,毕竟小姨子大姐夫,也很般配不是。上次扑倒就算是第一个模拟考试吧,这次是期末大考了,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干净利落。”
“你这送一束花给她,可谓是恩威并用,既是问候又是考验,啧啧啧!”
“没有,我坦荡荡的,我是真心实意问候她,也是真心实意地考验老马,别人看来可能觉得我小心思多,可是我觉得我够坦荡了。”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啊。”梁柳溪笑着说。
柳溪家的花店墙上贴了不少电影的海报,其中有一张《红磨坊》,下面文字写着:“没有法律,没有限制。只有一条规则:永远也别坠入爱河。”
又有一张《恋恋风尘》:“阿公说,这是缘分,不能勉强的啦。”
“坠入爱河要谨慎呀!才注意到你这墙上贴了这么多电影海报。”白采桢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等到柳溪把花送到了面馆店里,白采桢把一束向日葵送到了老马的手上,又把他打扮得清清爽爽,还往身上喷了点香水,让他去看望小姨子,马国栋依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