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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祖父驾到(第1页)

“能的!”沈嘉岁语气笃定,“早稻收了,五月底立刻插秧种中稻,八月底收;收完中稻,八月底再插晚稻秧苗!只要水肥跟得上,管理精细,气候合适,绝对可以!这样,一亩地的产出,至少能翻上一番,甚至更多!”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老农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县主这想法,比戏文里唱的还玄乎。他挠着头:“翻一番?那得多少粮食?堆成山了都!”摸着嘴,想象着那场景,浑浊的老眼里也忍不住迸发出一点光,但更多的是茫然和怀疑。沈嘉岁看着老农的表情,知道光说理论没用。她深吸一口气,指着远处几块特意圈出来用木牌标记好的水田:“老伯,看到那边几十亩地了吗?那是我的试验田。今年,我想在里面试试杂交水稻的法子。”“杂交?啥叫杂交?”老农更懵了。“就是……嗯,”沈嘉岁努力用最直白的话解释,“好比给稻子配亲!找好的‘爹’稻和好的‘妈’稻,让它们‘成亲’,生出来的‘娃娃’稻,就能集合爹妈的优点,长得更壮,结的穗更大,米更多,这样产量就能大大提升!”“给稻子配亲?爹稻?妈稻?”老农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他活了一辈子,只知道种地靠天靠力气,靠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县主这话,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沈嘉岁看着老农完全无法理解的样子,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着计划:“关键就在稻子开花那几天!得用布条子,把选定的妈稻的花穗小心地遮起来,不让它自己跟自己授粉。然后,再采选定好的爹稻的花粉,人工地给妈稻授粉!这样,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杂交种!”她越说越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现在咱们的稻子,亩产太低了,远远不够!必须提高,必须让这地里,长出更多的粮食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也寄托着她对这个时代这片土地沉甸甸的责任。有了足够的粮食,才能养兵,才能安民,才能在这乱世棋局中,为她和燕回时,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挣出一条活路!老农听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县主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就成了天书。什么授粉、什么人工、什么杂交……看着沈嘉岁那眼神,再看看她那个大得吓人的肚子,心里直犯嘀咕:这怀着娃的妇人,想法咋比那庙里的老神仙还玄乎呢?他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是是是,县主您怎么说,咱就怎么做!老头子不懂这些神仙道道,但力气有的是!您指哪儿,咱就打哪儿!”两人正说着,远处田埂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快马由远及近,扬起一路尘土。马背上跳下来一个风尘仆仆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穿着灰袍,头上戴着挡风的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沈嘉岁眯着眼望去,总觉得那身影有些莫名的熟悉。老者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脚步稳健,完全看不出长途跋涉的疲惫。他走到近前,一把掀开斗笠,露出一张带着促狭笑容的脸——赫然是应该在京城“猝死”的永定侯老侯爷!“岁岁!”老侯爷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完全无视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农,目光首先就落在了沈嘉岁那无比显眼的肚子上,老顽童似的啧啧两声,带着调侃,“哎哟喂!这才多久没见?你这丫头,快胖成球啦!瞧瞧这肚子,快赶上咱家粮仓的米囤了!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驱散了沈嘉岁心头最后一丝阴霾。她看着眼前的祖父,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和巨大的喜悦猛地冲上眼眶。“祖父!”沈嘉岁的声音带着哽咽,想快步上前,却被肚子拖累,只能笨拙地挪动脚步。老侯爷赶紧上前两步扶住她的胳膊,脸上的戏谑收了起来,换上真切的关怀,仔细打量着她的气色:“慢点慢点!你这丫头,身子重成这样还往田埂上跑?也不怕摔着!预产期是下个月了吧?”他的目光落在沈嘉岁隆起的腹部,那里面是他沈家的血脉,是希望。沈嘉岁用力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却是笑着的:“嗯!下个月!祖父…您怎么来了?”她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此刻,看着祖父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那些沉重的话题似乎都暂时可以抛开了。老侯爷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京城那地方,乌烟瘴气,待着憋屈!老头子我啊,诈死了一回,彻底清净了!这不,赶紧来投奔我的宝贝孙女和孙女婿,顺便……”看向沈嘉岁的肚子,眼神无比柔和,“等着抱我的重孙!”他环顾四周这片充满生机的田野,看着水田里嫩绿的秧苗,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舒展开来。,!这颍州,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或许才是风暴眼中,唯一能喘口气的港湾。沈嘉岁顺着祖父的目光望去,看着自己精心规划的试验田,感受着腹中孩子的胎动,再看看身边劫后余生的祖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盈了全身。无论京城的风云如何诡谲,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只要人还在,希望还在,这片土地还在,就有破局的可能!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对着试验田,也像是对着未出世的孩子,坚定地说:“是啊祖父,下个月,一切都将不同了。”“祖父!”沈嘉岁一边紧紧搂住老侯爷的手往县主府走,一边仰着脸笑,“您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提前捎个信儿,我好去城外接您呀!”“接什么接!你祖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道儿!”沈老侯爷哈哈一笑,蒲扇般的大手疼爱地揉了揉孙女的发顶,花白的胡须跟着颤动。回到花厅,他拉着沈嘉岁在酸枝木圈椅上坐下,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淡了,被一种凝重取代。“岁丫头啊,这趟路,走得祖父心里头,真真不是滋味儿。”沈嘉岁心头微微一紧,立刻敛了笑容,挥手让侍立在旁的紫莺等丫鬟都退到厅外守着。“祖父,路上出事了?”“事儿倒没出在祖父身上,”沈老侯爷重重叹了口气,端起丫鬟刚奉上的热茶猛灌了一口,仿佛要压下心头的寒气。“是永州那边,东陵人弄出的动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他搁下茶盏,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搞了个三等人的混账规矩!东陵的兵,那是人上人;东陵的普通百姓,算是第二等;轮到咱西晋原来的百姓……”老侯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那就连畜生都不如!随意打杀,抢掠,跟碾死只蚂蚁似的!祖父我亲眼所见,那惨状……唉!”沈嘉岁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手指下意识地绞紧了帕子。永州与新昌虽隔了些距离,但东陵人的刀锋,谁知道哪天不会劈到颍州地界?她张了张嘴,想问得更细些,老侯爷却摆了摆手,神色更加严肃。“还不止这个,”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祖父在驿站歇脚时,听到风声,说那个郝青麟郝巡抚,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要抵达颍州!明面上说是巡查地方,可私底下都传开了,他是冲着回时那孩子来的!要查他前些时候……嗯,那个事!”老侯爷含糊地带过了“燕回时事件”,但眼里的担忧清晰可见。“岁丫头,回时人呢?这事,你们心里可得有个章程啊!”沈嘉岁的心猛地往下一沉。郝青麟!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官威。她正待开口,一个沉稳的声音却从花厅门口传了进来:“祖父大驾光临,一路辛苦了。”两人同时转头。燕回时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那里,一身雨过天青色的家常锦袍,衬得他长身玉立,眉宇间不见丝毫慌乱,反倒带着一种万事皆在胸中的从容。他稳步走进来,对着沈老侯爷深深一揖。“回时啊!”老侯爷看到他,脸上的凝重散开几分,“你来得正好。方才我跟岁丫头正说郝巡抚的事……”“祖父勿忧。”燕回时直起身,唇边甚至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郝巡抚要来,此事小婿已知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嘉岁同样带着忧虑的脸,语气平稳得如同在谈论天气,“一切尽在掌握。祖父安心住下便是。”“尽在掌握?”老侯爷浓眉一挑,审视地看着他,“你小子,可别跟祖父打马虎眼!那郝青麟不是个好相与的。”“祖父放心,”燕回时又揖了一礼,姿态恭敬却自有一股气度,“小婿心中有数,断不会让家人受累。您远道而来,正该好好歇息,让岁岁陪您说说话。我已吩咐下去,备了家宴,为祖父接风洗尘。”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安抚了长辈,又巧妙地岔开了话题。沈老侯爷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自若,那股子由内而外的镇定不似作伪,紧绷的心弦到底还是松了些,长吁一口气:“也罢,你小子向来有主意。祖父我啊,是老了,听不得这些糟心事,一听就上火。那就先吃饭!岁丫头,快,给祖父说说,最近府里可有什么新鲜事?”家宴就摆在花厅旁的暖阁里。菜肴不算奢华,却样样精致,都是老侯爷素日喜欢的口味。几杯温热的黄酒下肚,席间的气氛活络了不少。沈嘉岁拣了些新昌县里的趣闻,又说了说府中琐事,逗得老侯爷笑声连连,暂时将永州的惨景和郝青麟带来的阴云抛在了脑后。酒过三巡,燕回时放下银箸,亲自执壶为老侯爷斟满了酒,这才温言开口:“祖父,趁着您老人家在此,回时尚有一事相求。”“哦?什么事?说来听听!”老侯爷兴致正好,大手一挥。,!“是舍妹倾城,”燕回时脸上带着兄长特有的温和笑意,“她的婚事,与曹家公子梓岳定下了。如今诸事已备,婚期就在后日。”“哎哟!这可是大喜事!”老侯爷眼睛一亮,他最是:()穿成败家女?我拒绝摆烂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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