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像是要驱散脑子里那些混乱的念头。
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泄愤的力道,捏住了丘秋那因为易感期而微微发烫、手感好得惊人的脸颊软肉。
“唔……”
丘秋猝不及防,被他捏得闷哼一声,那双迷蒙的黑眸瞬间瞪圆了。
宋知宴却像是被那绝佳的手感烫到,又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猛地松开手,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视线瞬间拉平。
他蹲在沙发前,仰视着蜷缩在里面的丘秋。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翻涌的情欲、强撑的清醒,还有那丝被他捏脸后残留的、带着水汽的恼怒。
他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白桃乌龙气息混合着他自己的梅子酒味道,如同最烈的酒,灌入肺腑。
“这样吧,”
宋知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如同在签订一份生死契约,
“我们先试试。”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丘秋的眼睛,不容她有丝毫闪躲。
“用我能想到的、Alpha能接受的方式……帮你。”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如果……”
他顿了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巨大的屈辱和……隐秘的期待,
“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没办法宣泄掉……”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你就标记我。”
“咬我的腺体。”
“怎么样?”
空气再次凝固。
丘秋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填满的黑眸,死死地盯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宋知宴。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提议荒谬绝伦,却又……该死的合理。
她体内的燥热如同奔涌的岩浆,理智的堤坝在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强效抑制剂带来的清醒感正在飞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更原始的渴望。
去他妈的!
丘秋心底那点仅存的犹豫和荒谬感,被这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垮。
她受够了这该死的谈判!
受够了这磨人的煎熬!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当“解药”,
还附赠了“标记权”这种听起来就很解气的选项……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