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着自己喝醉酒的样子,打住——往事不堪回首,还是不要想了。
趴在她身上的少年,手顺着她的腰部摸到了大腿,大拇指定住,其余四根手指划了个九十度,“没有了。”
世初淳稀里糊涂的,“什么没有了?”
“那个……带夹子的带子。”
衬衫夹啊。“我刚洗完澡,又不出门,就没有穿。”
中原中也抚摩着那个部位,“没有了……”
女生耐心地解释:“那个是维持衬衫整洁的,现在用不上。”
“没有了……”
“我现在就去找出来穿。”
世初淳起身去房间,后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一条小尾巴。
小尾巴神志不清,絮絮叨叨,追着自己的恋人跑,“你要去哪里?”
“穿衬衫夹。”找到装备的世初淳对他挥手,“你得先出去。”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
中原中也张开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恋人的腰部。他的头埋进她的肩窝里,嗅到了沐浴过后肥皂的香气,“我不想走。”他的手掌下移,滑进她的裙底,在光洁的肌理表层摸索着。
“没有了。”
世初淳深吸一口气,拍开他的手,“来,中也。你先背过身,闭上眼睛。数三十秒,它就会出现了。”
被拍了的赭发少年,要发作,又收息。他听话地转过身,颠三倒四地数着,到第十六秒就转过头了。
中原中也凝视着背对着自己,一丝不茍地穿戴衬衫夹的恋人,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孩,首次目睹五光十色的彩虹。
他似清醒,又沉迷,仿佛越发地迷醉。是乍然坠入了迷梦之中,分辨不清自己身处的现实还是虚幻。
穿好衬衫夹的世初淳回过头,正整理着裙摆呢,就被一个飞扑,压倒在了后边的床上。
中原中也亦上了床,压在女生的正上方。
他的左手撑在她的脸颊左侧,膝头登上床沿,向内,顶开了她的膝盖。
膝头缓慢而存在感十足地挤进恋人的两腿之间,一直朝内部进发,越过胫骨内上髁,抵达下肢近端,磕到了金属夹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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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脱离泥罐的章鱼,没隔几秒,又重新回到了它温暖的巢穴。它将自己粗壮的腕足,蛮横地挤进狭隘的罐口,恍若它们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吃力地要往床下爬的女仆,被身后的主人抓住脚踝,顺着他的方向拖了回去。
是气定神闲的垂钓者,有条不紊地回收着他捕捞到的豚鱼。然后恃有凶器,毫不谦和地捅开一条通道。直叫二人底下的床板变作料理的水台,软柔的被褥化成托举的栈板。
长时间的运动,使男人额头蒙了点薄汗。
女仆糊满湿渍的脊背,承受着他密实的躯干。压垮她不堪一击的脊梁的同时,恣肆地埋进更深处,予以凌厉地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