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林闪顿住,再次按亮屏幕,早晨摔碎的屏幕此刻清晰可见,而屏幕中显示的日期是1月26日,想起刚刚赵茎曦的那句,不是过完了吗。
片刻后,手机自动再次黑屏,她轻摇了下头。
是她想多了,怎么可能。
此时。
赵茎曦把蛋糕随意往车内后座一放,拨通电话:“贺泾年,蛋糕摔坏我可不管。”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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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的几天,比平时过得是快些。
温时赶除夕前一天放假后,就和林闪约好,说办个接风宴庆祝她回莱沂,离开的几年,平时彼此太忙,和她也只在微信上聊过天。
林闪直接去到温时发给她的火锅店地址,刚到没多会儿,温时也到了。
“闪闪,好久不见。”温时刚见面便如老朋友一般,伸开手臂冲她抱过去。
林闪稳稳接住她,高兴道:“好久不见。”
两三秒相拥后,温时松开她,开始打量起,说:“没想到这几年,你没怎么变。”
发尾及肩,喜欢淡妆,穿衣搭配和从前差别不大,不失温润的美色。
林闪朝她浅笑着。
她觉得温时是有变化的,以前她是长发,而如今剪成短发,穿衣打扮更偏重职业性,自带种干练女强人的气质。
两人边吃边聊,互相聊起最近的状况。
“回这边来,之后有什么打算?”温时先闲聊道。
“没什么别的。”林闪如实说,“年后开始上班。”
“这么快找好工作了。”温时夹了块牛肚,好奇问,“怎么想起回来了?”
和她经常微信聊天,没听她说过要回莱沂,还是自己看她朋友圈发的一条动态才知道。
林闪稍愣,筷子停在碗口,似是很平常的语气答:“没什么,只是单纯的想回来了。”
回来的想法的确突然生成的,但往往这样的想法可能已酝酿很久。
从火锅店吃完出来,温时拉着她在附近逛起,明天是除夕,所以整条街挺热闹的。
而另一边。
贺泾年被朋友拉出来聚餐。
中途,他从店内出来,往门外的墙上一靠。
陈衡在后面跟着他,从吃饭前就发现他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他拍了下贺泾年的肩。
贺泾年摇摇头,应付说:“胸闷,出来透口气。”
“生病了?”陈衡伸手摸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