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逼我就范?”
“嗯!所以你就范吗?”
“仅此一次。”
“好!”
“我想听…”
“这个不行。”
“那…”
“可以。”
一夜过去。
曲凌寒伸着懒腰,鬼使神差的,她摸了摸身旁。
空落落的。
“又不在。”
操练?运动?练功?入宫?
正当曲凌寒瞎猜时。
“醒了?”
白晦侧着身倚着门。
“明知故问。”
“醒了就好,来吃早饭。一会儿随我入宫。”
“OK?”
“什么?”
白晦微微蹙起眉头。
“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好。”
吃了早饭,曲凌寒穿好白晦提前准备的衣裳。
看着衣角下的流苏。
曲凌寒弯了眉眼。
“这个款式不错。是京城正流行的吗?”
“大抵是吧。昨日归家时,瞧见许多姑娘围着,便顺手买了回来。”
白晦总是这样,很不擅长表达。
“顺手吗?那可真顺呀。”
“咳,不早了。走吧。”
“嗯嗯。”
…
因着二人来时已不早。
再来是宴会本就是为了白晦而举办。
二人方一到皇宫,大臣们就立马簇拥前来。
熙熙攘攘,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