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程诉的额头,将她的脸往自己身上靠,才肯闭上眼睛。
天光大亮时,先醒来的是祁知礼,明明是那么爱赖床,起床气那么大的一个人,可程诉在身边躺着,他就气不起来。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奇怪,一看见程诉这张脸就想吻上去。
所以程诉是被刺眼的光和潮湿的吻一起叫醒的。
身体有点疲劳和酸软,睡了一觉之后,她还是觉得很累,罕见的想继续睡。
“你醒了吗?”
听到声音,程诉才彻底清醒,她最晚喝得不多,还没断片,那些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
她的大脑还没加载好,祁知礼就投来一个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到最后,程诉痛苦又逃离的表情,让祁知礼担心他是不是没控制好力度,让程诉觉得难受了。
“是这里,还是这里?”
手在背后向下游走,程诉躲避着向前,撞入祁知礼的颈窝。
“祁知礼,可不可以不闹了。”
她本就有点腰酸,被祁知礼这样一按,头皮都开始发麻。
“揉一揉会舒服一点。”
祁知礼不放手,以为是太重了,还特地放轻了力度。
“祁知礼……”
程诉和他说过她后腰很敏感的,祁知礼是故意的吧,她呼吸沉重的洒在他耳边。
温热气息让祁知礼某处变得僵硬,好像确实不能继续了,继续的话难受的不是程诉,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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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图谋意义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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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咬了一下程诉的耳廓,咬得程诉颤抖,又抱紧她。
程诉的反应终于不是像那天那样和他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她好像接受了昨晚荒唐的一切,接受了他们睡在一起的事实。
她和祁知礼睡了,是真睡了,不是像以前那
样开玩笑的说睡了。到现在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她埋在他的颈窝里。
一抬头,祁知礼那张放大的帅脸在她眼前。
她还依稀记得,在她朦胧的泪光后,这张脸是怎样引诱她,在她承受不住时还不肯停下,将她拽入谷底。
光是想想,程诉的脸就发热。
祁知礼看起来平静得要死,连第一次亲她被抓包时的慌张都没有了,还伸手替她理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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