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公子……您、您要用?”
“这……这买哪种的好?”
颜彻神色依旧淡然,带着一种温柔的纵容。
“去问问二姑娘,让她挑,她喜欢什么味道就买哪个味道的。”
“顺便让吕大夫多备些消肿的药。”
赵福忠:“……??!!!”
*
翌日,去同文馆的马车上,令颐问出那个困扰她一晚上的问题。
“哥哥昨晚是不是偷亲我?”
颜彻笑道:“妹妹这反应倒是比我想的快些,我还当你要明年才意识到。”
令颐娇嗔:“哥哥取笑我!”
颜彻摸了摸她的头。
“那不是偷亲,那是自然流露的感情。”
令颐抬起头,懵懵的。
颜彻道:“这次之所以没有提前教你具体的章法,就是这个原因。”
“真正的动情发生在不经意的瞬间,若是提前告知,便算不得纯粹的心意了。”
令颐听着,心里渐渐懂了。
“我明白了哥哥,回去我一定好好做笔记,把这些都记下来!”
“嗯,乖。”
马车内一时静谧温馨。
过了一会儿,颜彻才似不经意地提起:“前些日子让你整理的文稿,进展如何了?”
提到这个,令颐立刻来了精神,小脸焕发出光彩。
“哥哥!那些文稿太有意思了!我在整理的时候,才发现同文馆的学说真是博大精深,好多以前没留意的精妙之处都浮现出来了!”
随即想到什么,语气又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个……哥哥,我记得还有一些信件……好像在你那里?我……我能看看吗?”
小姑娘问得有些犹豫。
哥哥不愿提自己的过去,而那些信件里可能有他的往事。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颜彻这次没有丝毫迟疑就同意了。
“可以,回头我命人去寻出来。”
“谢谢哥哥!”
几日后,颜彻的书房内。
下人已经将颜彻的书信搬到了令颐的桌子上,满满一大箱,整整齐齐码放着他多年的书信往来。
颜彻道:“都在这里了,想看哪封,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