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聚焦。
电视中的人物跟随放大,最后定格在蒋旭升的身上。
他的身后是播放屏幕,实时更新着协书集团市场交易价,仍旧一直在跌,每秒钟皆处于下滑状态。
“蒋总,对于您私人非法拥有腺体实验室警方的调查结果公布了吗?”
“请问您对受害者家属进行赔偿了吗?”
“创办私人腺体实验室的初衷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填满一己私欲,还是另有原因。”耂呵咦拯里’7令酒寺刘3妻散聆
“在召开发布会是准备宣布集团破产?那买了您公司股份的那些散股怎么办?对于这些您今天都会有回应吗?”
闪光灯的白光在台上不停的亮着。
提问的记者和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情况下难以转圜。
协书集团已经开始被政府彻查,股票又几近跌停的状态,除了宣告破产并发表一些道歉声明外,没有人能够想到比这更好的办法。
这让网上许多上百万的金融博主也纷纷在网络上表明了这家集团气数已尽的视频。
蒋旭升并没有宣布破产。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陈秘书将一段视频上传到后面的大屏幕。
而那段视频正是在望氏工厂中被买下后,搜寻到的实验记录——来自10年前的人体提取信息素实验。
这段视频甚至没有打码,视频中有清楚的拍摄腺体抽取信息素,以及因为信息素不够给实验体注射催信息素药物等等过程。
而实验体本人的面孔在视频中一闪而过。
这张面孔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熟悉又陌生。
整个视频持续不到5分钟,腺体的痛感和指甲下的肉相似,脆弱、痛感灵敏,实验体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喊叫,挣扎后腺体又变得血肉模糊,整个过程都令人胆战心惊。
在场的记者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话筒,有些惊讶的看着大屏幕。
蒋旭升将面前的话筒拉近,几乎平静的开口,“正如大家看见的,这——就是我创办私人腺体实验室的原因。”
蒋旭升将视频对外公布。把自己重新置身于受害者的行列。
与此同时,网上出现了几个腺体实验室志愿者的发言。
【我的腺体被父母卖掉,在医院根本就没有活路,他们甚至不肯给我开止痛药,蒋总的实验只是为了让我们活的更久。】
【蒋总只是在寻找如何让失去腺体的人存活时间更长的方法,我们都是自愿的。】
【在这里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从此停药,这个实验室就此关闭,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每次在新药研制出来以后,蒋总都是第一个试药的人!如果药在他的身上没有作用,是不会打给我们的!!】
【我们都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失去了腺体,那些药才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源泉……】
这些人在网络上发布了自己失去腺体后的照片,有人瘦如骷髅,有人的后颈几乎露骨至今溃烂,免疫系统崩盘。
蒋旭升被指控用来赚钱的灰色产业在短时间之内反转成为救命良药。
陈秘书上台拿出一份文件:“这里是有关协书集团制药工厂所有的合法文件,已经经过抽查上市的所有抑制剂全部符合国标。”
“并且效果经过实验比对远超行业内其他抑制剂,蒋先生的腺体实验室并非私人产业,而是慈善机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