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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的野路子套餐(第3页)

裁判的声音落下时,及川彻扶着网柱直起身,右肩的冷汗浸透了队服,却突然对着牛岛喊:“喂!你的左手慢了0。1秒!”

牛岛若利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惊讶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这细微的破绽,连鹫匠教练都没察觉,却被及川彻精准捕捉——这个总爱嬉皮笑脸的二传手,其实比谁都看得仔细,连他左手肌肉发力时的微颤都记在心里。

入畑教练手里的矿泉水瓶早就空了,捏得变形的塑料发出“咯吱”声,像在替他喊疼。他看着金田一的膝盖肌效贴彻底脱落,露出的皮肤上新旧瘀伤叠在一起,青紫色像幅杂乱的地图,少年却还在一次次鱼跃救球,每次落地都要闷哼一声,却总在起身时比个“OK”的手势。

“这孩子……”老教练突然摸了摸口袋,想找块毛巾擦汗,却掏出半包被压碎的饼干——那是早上花卷塞给他的,说“赢了就当庆功宴”。现在看来,输赢或许没那么重要了。

白鸟泽的替补席上,濑见英太攥着战术笔记的手在发抖。本子上记满了青城队员的弱点,可刚才的观察栏里,他却鬼使神差地写下:“及川彻传球时,左肩会先抬0。2秒——不是弱点,是暗号”“岩泉一扣球前,会下意识抿嘴”。这些细碎的发现,比“耐力不足”“弹跳下降”更让他在意,像在看一场藏着无数彩蛋的电影。

“英太,发什么呆!”鹫匠教练的吼声把他拽回现实,“把青城的快攻路线标出来!”

濑见英太赶紧低头写字,笔尖却在“及川彻”三个字上顿了顿——他突然想起第三局,二传手趴在地上偷偷写战术的样子,汗水滴在板子上,晕开的字迹像在哭,却每个笔画都透着劲。

松川一静用后脑勺顶回牛岛的左手扣球时,终于摸清了排球的“演技”——侧旋球砸过来时,空气会带着股往左的拉力;反旋球则像块粘人的糖,总往怀里钻。他现在不用回头,光凭风的方向就能判断旋转,后背被砸出的红痕成了最准的“旋转检测仪”。

“松川左边!”花卷贵大的喊声刚落,松川已经条件反射地向左顶肩,排球果然擦着他的肩胛骨飞过,精准落在及川彻的传球区。二传手这次玩了把花活,故意把球传得又高又飘,像颗迟迟不落的流星。

白鸟泽的拦网手全起跳了,牛岛的左手甚至超过了球网10厘米——就在这时,球突然垂直下落,岩泉一像颗突然弹出的弹簧,从三人拦网的夹缝里钻出来,右手狠狠砸向地面。排球落地的瞬间,他听见天童觉骂了句“犯规”,却忍不住笑了——这记“时间差”,是他和及川彻初中时就玩烂的把戏,没想到现在还能骗到白鸟泽。

“6-8!青城!”

渡亲治扑过来抱住岩泉一的腰,鼻子还在流血,却笑得像个疯子:“小岩前辈,你这招比及川前辈还坏!”

牛岛若利看着排球在地板上蹦跶,突然弯腰捡起球。左手的纱布已经和伤口粘在一起,扯动时疼得他指尖发麻,却第一次觉得这疼痛很“实在”。他想起及川彻刚才喊的“0。1秒”,突然意识到——对方早就把他的动作拆成了碎片,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而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被“拆解”的过程。

天童觉突然撞了撞他的胳膊:“若利,你刚才拦网时,手慢了。”

王牌没否认,只是把球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他在进步。”声音很轻,却像在夸自己人。

及川彻的传球突然失了准头,球直奔看台飞去。他愣在原地,右肩的疼痛让他瞬间脱力,连道歉的话都没力气说。岩泉一瘸着腿跑过去捡球,回来时把球往他怀里一塞,没说话,只是用手背擦了擦他嘴角的汗——动作很糙,却比任何安慰都管用。

及川彻突然笑了,用没受伤的左手拍了拍岩泉的后背:“等着,下一个传你超手。”

网对面,牛岛若利刚好目睹这一幕。他看着及川彻明明疼得皱眉,却还是对着队友笑,看着岩泉一明明走路都打晃,却把最稳的位置留给二传手,突然想起赛前鹫匠教练说的“青城是盘散沙”。可现在看来,这“散沙”里藏着根无形的线,把每个人都串在了一起,比白鸟泽的战术板更牢固。

“若利,发球!”白布的喊声拉回他的注意力。

牛岛若利的左手发球这次没追求速度,反而加了道诡异的侧旋。排球像条游蛇,在网前拐了个弯,擦着国见英的指尖落地。少年蹲在地上,看着球滚远,突然捂住脸——不是哭,是在笑,笑自己终于能看清旋转的轨迹了,哪怕只慢了半拍。

“9-6!白鸟泽!”

裁判的声音响起时,及川彻突然对着牛岛若利竖起大拇指。二传手的右肩还在渗血,笑容却亮得惊人,像在说“这球漂亮”。

牛岛的耳尖又红了,赶紧转身去捡球,却在低头时,嘴角悄悄往上翘了0。5厘米。

第四局的中段还在继续,记分牌上的数字在9-6和9-7之间摇摆,像在跳一场谨慎的探戈。青城的“野路子”还在层出不穷:花卷贵大的“闭眼扣球”差点砸中裁判,松川一静的“用脚勾球”被判违规,渡亲治甚至用后脑勺垫起过一记滚网球;白鸟泽的“王牌套路”也愈发凌厉:牛岛的左手扣球角度越来越刁钻,右手吊球的旋转愈发诡异,天童觉的拦网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疼痛在累积,汗水在流淌,血痕在蔓延,可没人喊停。因为在这些之外,有种更鲜活的东西在生长——是及川彻忍着剧痛画出的战术,是岩泉一瘸着腿也要起跳的倔强,是牛岛若利第一次对对手露出的、藏在严肃表情下的认可,是两队队员在碰撞中,对“排球”这两个字最滚烫的注解。

当白鸟泽的下一个发球再次飞向国见英时,少年突然挺直了背。他的小臂还在发红,护膝还在渗血,却稳稳地将球垫向二传位,眼神里的光,比记分牌更亮。

这场较量,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12-9,白鸟泽的领先优势像根越拉越紧的橡皮筋。及川彻的右手彻底没了力气,传球时手腕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球飞过网的弧度歪得离谱,连他自己都闭着眼不敢看。可下一秒,他听见“咚”的闷响——花卷贵大居然用后脑勺把球顶了回来,少年捂着发疼的脑袋,笑得像个刚偷吃到糖的小偷。

“这球算‘头槌杀’不?”花卷的喊声带着回音,在体育馆里荡开。

及川彻扶着网柱直喘气,右肩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却比了个“满分”的手势。他看见岩泉一拖着伤脚踝,一瘸一拐地跑向前场,助跑时差点摔倒,却在起跳瞬间突然加速,扣球的力道不大,角度却刁钻得像道闪电,擦着白鸟泽副攻手的指尖落地。

“10-12!青城!”

岩泉一落地时单膝跪地,脚踝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却对着及川彻扯了扯嘴角。二传手突然发现,这家伙的护肘早就磨破了,露出的皮肤蹭在地板上,留下道淡淡的血痕,像条跟着他移动的红线。

白鸟泽的反击来得更快。牛岛若利的左手扣球带着破风的力道,渡亲治飞身扑救时,整个人几乎平贴在地板上,小臂与球接触的瞬间,他听见护腕里的冰袋“咔嚓”裂了道缝,寒气混着血顺着皮肤往下淌。可球还是被他垫飞了,飞向看台的方向,带着种“力竭”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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