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谢宴秋所想,萧澈听完应该怒火中烧地把他甩开让他待在这件屋子里自生自灭,毕竟自从自己醒来后,萧澈可没有哪一次是让他履行了暖床的义务。
谁料萧澈只是愣了几秒,就对他说:
“要怎么帮?”
“?”
谢宴秋觉得自己听错了,或者说这是萧澈生气的前兆?
“少主你觉得应该怎么帮呢?”
要是以往,谢宴秋肯定不敢这么跟萧澈说话,他只会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又或者跪下认错说“是宴秋冒犯了。”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或许是离开了那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恍然觉得不用再那么害怕和忍耐了。
他真的是在赶人吗?
谢宴秋不知道。他心里倒是有一点点的念想是希望萧澈能继续对他心软,但这件事显然是痴人说梦。
萧澈没有生气,他只是有点……吃惊,还有点犹豫。
他当然知道人发q了该怎么办,但自己化神大圆满的修为要是做上位,谢宴秋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了,可他这种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屈居人下?
那天晚上已经是意外了,这种事在他这里是不可能有第二次。
分明只需要将人撂在这,等回去让大夫看看就行,他根本没必要为人做到这一步不是吗?
可萧澈却是将人抱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面色潮红的谢宴秋,对方没有看他,垂着眸让人瞧不出眼里的痛苦,瘦削的身体微微蜷缩着,被他钳制住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谢宴秋没再开口,似乎刚才那番话只是随口一说,又或者是知道自己提的要求不切实际,所以不再抱希望,他乖乖地躺在萧澈怀里,也不再想着逃离了,像是……在依恋。
萧澈感觉自己的心一紧,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竟有些刺痛。
艹。
谢宴秋绝对是在跟他装可怜,他怎么可能……可能……
算了。
“真的很难受吗?”
废话,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难不难受。
只是快要痛晕过的谢宴秋无声喃喃着:
“痛……”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萧澈却觉得心里的某根线自己往下掉了一大截。
萧澈破天荒地有了想叹气的想法,他慢慢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掉,又将自己怀里的谢宴秋扶起来坐好,头一次以这种姿势仰视看人,低声道:
“痛了该怎么办呢?自己来找办法好不好?嗯?”
像是在哄人。
谢宴秋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牵着摸到了一个类似腰带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少主竟然让自己脱他的衣服。
谢宴秋清醒了一瞬,又很快被蛊毒带来的痛感淹没,这种在有意识下的痛苦才最折磨人,他当然知道怎么缓解,于是第一次凭着内心深处的渴望掀开了一层层禁制,找到了强硬外壳下包裹着的深处。
滚烫席卷了他,热到极致时,谢宴秋竟感受到了几分凉意。
他疑心是天罗刹在体内变得不受控制了。
谢宴秋好像听到了有人呼吸错乱,又或者说那是他自己的呼吸。手中微微鼓起的触感从一开始的硬邦邦逐渐变得柔软,他觉得眼前出现了重影,于是有些烦躁地咬了上去。
重影了消失了,眼前的人却不自觉扌斗了一下。(只是猫急了咬了人一下真的什么都没有别锁了。。。你想想,你被猫咬了肯定也得一哆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