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那些自发的实验小组,上级组织为何不加大力度鼓励他们研究出改变渊魇机制的方法?
还是说天命难改呢?灼姐说的对,冥冥之中命运已被书写完成,我们恰是其中的演员,剧本将我们束缚
。。。。。。
『涟。。。。。。』
『没事,至少再过个几十年,我还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梦世界的旅途,我认识不少有趣之人
灼姐、老范、馆长、买药水的老板娘,还有变魔术的演员
他们的特殊性使之在为梦境奔波的各个梦调中脱颖而出
这样的个体突出让梦世界也变得不平庸,各处有各处的色彩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了
涟回过头去看向渊魇
鸦与攸归开始行动
球状物体伸出额外的细管,接入涟的皮肤
涟没有被完全吞食进去,而是靠在球状物体上,他就这样顺着坐下去
。。。。。。几十年之内,或许我能找到拯救他的方法
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梦世界需要涟支撑着
那鸦所说,我的特殊性在哪里?我为什么不能替代涟的位置,让涟回到自由的生活?
恐怕我的能量,不够罢
涟对生活的态度让他的生命比我更有意义
眼前频频闪白,我却愣在原地
他释然地笑了
旁人不解,我却能明白
他达到了生命的至高点
。。。。。。
最后我再也看不见他,大概是我与他联系的权限消失了
我回到了房间
我坐下
又回到一个人
。。。。。。
我在梦世界旅途的终点,遇名为离别的结局
我在现实中的现在,回想起悠长模糊的梦,却觉得它如此短暂清晰
我在现实中的现在,幻想到未来与涟的梦,却觉得它永不天遂人愿
“晚安,阿漪”
彼时,万物皆在少年心中动荡回响,久褪不去
然其于少年的一生,不过为长河中的一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