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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蛋蛋疼啊(第3页)

虞清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那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紧蹙的弧度不再仅仅是烦躁和不耐烦,更像是某种隐忍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他看了段燎几秒,目光沉沉,几乎让段燎喘不过气来,然后,在段燎惊恐的注视下,虞清宴竟然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径直地踩着木质楼梯上了楼。

段燎傻眼了,一个人缩在沙发里,有点懵逼又有点讪讪:不是吧……这么不经逗?真生气了?走这么快……看来是真被恶心到了……唉,失策失策,不对啊,他怎么往我楼上去了,这是气糊涂了?

就在段燎抓着头反思自己玩笑开大了的时候,楼梯上再次传来脚步声。

段燎抬头,看到虞清宴已经重新走了下来。

虞清宴已经三两步走到沙发前,微微俯身,那张英俊得极具冲击力的脸瞬间在段燎视野里放大,深邃的眼眸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暗流。

段燎懵逼的看着他:“干,干嘛??”

“不是说要洗澡?”

虞清宴的声音很低,贴着段燎的耳廓传来,气息带着一丝凉意,却像带着钩子,钻进耳朵里痒痒的。

“我……我自己……”

“闭嘴。”虞清宴打断他,他俯身,手臂穿过段燎的腋下和腿弯,竟然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不是搀扶,不是拖拽,是结结实实的公主抱!

“啊!”段燎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想挣扎,却扯动了伤腿,疼得倒抽冷气,挣扎变成了僵硬。

虞清宴抱着他,大步流星地上了二楼,径直走向段燎那个自带小浴室的卧室,踢开浴室的门,将人小心地安置在浴室里事先放好的一张带背垫的塑料高脚凳上。

段燎惊魂未定地坐在凳子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浴室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靠墙还放着一张矮些的同样塑料材质的小圆凳,崭新锋利的剪刀,还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整齐地码放在旁边干燥的小架子上。

虞清宴并没有出去,反而也跟着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段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虞……虞大师?您这是……?”

虞清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光的身形完全笼罩住了坐在凳子上的段燎。

“坐稳了,伤脚放那张矮凳上。”

他拿起那把剪刀,剪刀的寒光在灯光下一闪。

“自己剪开裤腿,或者……你真想让我来?”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段燎那条脏污破损的裤子,最终停留在段燎瞬间变得通红、又惊又惧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没有任何暖意的弧度。

“需要帮忙?段少?”

“不不不!不用!”段燎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起半寸,又因为伤腿被扯疼而哎呦一声坐回去,他手忙脚乱地去抓那把剪刀,动作笨拙又心急火燎,一边抢一边语无伦次:“我自己行,我能行,又不是没手,剪个裤子而已,小意思。”他可不敢想象虞清宴手里那把剪刀在他身上游走的画面。

段燎赌咒发誓般地表着决心,没注意到虞清宴刚才那句“你真想让我来?”时,眼底深处汹涌过的惊涛骇浪,那是欲望与理智的激烈搏杀,是在赤裸视觉刺激下的血脉贲张与强行镇压,他甚至在段燎低头抢剪刀时,迅速别开了脸,下颌线瞬间绷紧,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段燎此刻只觉得窘迫又热血上头,被那句“需要帮忙?”和虞清宴那充满暗示的眼神激得好胜心爆棚,他一把抓过剪刀,咔嚓一声就从自己左边完好的裤腿膝盖上方豁开一个大口子。

他俯下身,一手撑着凳子边缘,一手拿着剪刀开始对付裹着绷带的伤腿那条裤管,姿势别扭又艰难。

浴室空间狭小,水汽开始因为刚刚打开的花洒而慢慢蒸腾弥漫,段燎动作笨拙地扭着身体试图剪开裤管,T恤下摆因为前倾的动作露出一截劲瘦柔韧的腰线,以及隐隐可见的人鱼线没入裤腰的阴影,薄薄的腹肌因为用力绷紧,线条清晰可见,他整个人的姿态,充满了年轻雄性力量的自然流露和一种毫无防备的无知性感。

虞清宴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双臂环胸,他看似平静冷漠,目光像是不经意地在段燎身上游弋,从那双因握着剪刀的手,滑过他前倾露出的腰背线条,再到他那条伤腿因为弯曲动作而绷紧流畅的腿部肌肉……浴室的灯光和水汽模糊了一些细节,却让这一幕变得更加诱惑、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他的呼吸在段燎看不到的角度,变得极其缓慢而深长,眼底深处翻腾的墨色更加浓郁,他微微闭上眼一瞬,再睁开时,强行将目光钉在段燎握着剪刀的手上,喉结再次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无知无觉、在男人最隐秘的欲望深渊边缘反复横跳、疯狂蹦迪的白痴,每一寸无意间展露的肌肤和力量感,都是投入他内心深处那团熊熊火焰的滚烫薪柴。

偏偏那个“纵火犯”对此毫无所觉,段燎终于吭哧吭哧把脏污带血的裤管剪开扔掉,露出缠着纱布的小腿,他松了口气,得意地一扬头。

“看,我就说我能行吧,小菜一碟。”他脸上还带着红晕和热汗,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孩。

虞清宴睁开眼,看着段燎那张毫无心机、洋溢着单纯得逞笑容的俊脸,和身上那些无意间展露的致命吸引力,那团被压制的火焰骤然爆发出更深的压抑。

“很好。”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在段燎汗湿的脖颈和肩颈线条上又狠狠刮过一道,随即猛地转身,在段燎“诶?虞大师你去哪?”的呼唤声中,拉开了浴室的门,几乎是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句压抑到极致的警告在氤氲水汽中回荡:“小心腿别沾水,想截肢的话,当我没说。”砰!卧室门被用力关上。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哗啦,和刚脱掉上衣站在花洒下、开始冲洗的段燎一脸懵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只穿着一条裤衩子的身体,又看看被甩上的门,嘀嘀咕咕:“切!还是嫌弃吧?跑那么快……跟看病毒似的,小爷我身材这么好,至于么?!”

他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和伤口周围的污迹,却冲不掉心底那点因为虞清宴落荒而逃而产生的混杂着胜利得意与轻微失落的复杂情绪,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刚才,他已经在某个危险的边缘,完成了一次令人心惊胆战的极限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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