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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2页)

他虞清宴活了二十多年,清冷孤高,骨子里刻着的是掌控和主导,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被谁圈养在羽翼下冠以老婆之名的呵护,他想的是如何将那只不知天高地厚却又傻得可爱的狼崽子,彻底驯服,压在身下,看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人的影子。

这段时间段燎的改变,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份笨拙却执着的关心,那份毫不掩饰的炽热情感,那份为了他愿意收敛脾气、学习照顾人的用心确实,一点点凿开了他冰封的心防。

但是……

“老婆?”虞清宴又轻嗤了一声,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虞清宴收回思绪,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左修远的名字。

他接通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喂?”

电话那头传来左修远略显凝重的声音:“清宴,白韦教授的情况……不太好,上次手术后的病灶区域,最近复查发现有复发的迹象,而且这次比上次严重得多。”

白韦,那是他和左修远共同的恩师,一位在中医领域德高望重亦师亦父的老人,当年若非白教授力排众议,将孤僻寡言的他收入门下,悉心教导,绝不会有今日的虞清宴,这份恩情,重逾泰山。

虞清宴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沉默了几秒:“嗯。爷爷前几天也和我提过白教授的情况。”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远处被初霜覆盖隐隐泛着灰白山脊的群山,“山里快下雪了。”

“那味雪顶寒芝,应该能找到了,我等一下雪,就进山。”

电话那头的左修远明显松了口气,语气带着感激和担忧:“哎,辛苦你了清宴,这趟怕是又要受累了。”

“白教授也是我的恩师,应该的。”

“对了,”左修远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轻松了些,“你和曲宁进展如何了?这几个月忙得脚不沾地,也没顾上问你……”

“他约过我几次。”虞清宴打断了他的话,“多谢你的好意,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左修远有些意外,“怎么会?我看你们挺……”

“我有喜欢的人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足足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左修远带着巨大惊喜和难以置信的声音:“真……真的吗?清宴!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什么时候带回来让师兄看看?是哪小伙子?”

虞清宴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门口,段燎刚才离开的方向,他唇角几不可察地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好,等…合适的时候。”

挂断电话,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

他眼底那丝暖意褪去,重新被一种冷静的带着点算计的暗芒取代。

喜欢段燎吗?

喜欢。

想和他在一起吗?

想。

但是……

虞清宴微微眯起眼,该怎么让那只傻狗明白,并且心甘情愿地接受……他才是被压的那个呢?

初冬的山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王铁柱拎着一个沉甸甸还冒着热气的瓦罐,小心翼翼地跨进虞清宴的小院,他圆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鼻尖冻得通红。

“清宴哥!”王铁柱把瓦罐放在院中石桌上,揭开盖子,一股浓郁鲜香的鸡汤味瞬间弥漫开来,“快趁热喝,我阿爸昨儿个特地进山套的野鸡,炖了一宿呢,加了党参黄芪,补气养血的,你病刚好,得多补补。”

虞清宴正坐在院中石凳上,膝上摊着一本泛黄的线装药典,闻言抬起头。他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了些,但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清瘦感,他看着那罐热气腾腾汤色金黄的鸡汤,眼底掠过一丝暖意:“铁柱,替我谢谢你阿爸了,太费心了。”

“嗨,清宴哥,你还跟我们客气啥!”王铁柱搓着手,嘿嘿笑着,“平时我们有个头疼脑热,找你把脉开药方,你连诊金都不收我们的,这点鸡汤算啥,再说了,我阿妈说了,要不是你开的方子,我阿爸那老寒腿冬天能疼得下不了炕,这恩情,我们家记着呢!”

虞清宴微微颔首,没再多言,他目光投向远处被薄雾笼罩、山巅隐约可见灰白山脊的清水山主峰:“这山里什么时候能下雪?”

王铁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挠了挠头:“山脚下啊,难得,不过山顶上嘛……”他指着那云雾缭绕的峰顶,“快了,我阿爸早上还说呢,看这天色,估摸着也就一个星期左右的事儿,山顶肯定要落雪了。”

“下雪?你这才刚好点,又想什么呢?看雪?不行不行,山顶风大得很,冻着了怎么办?”段燎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探虞清宴的额头,被虞清宴不动声色地偏头躲开。

“不是看雪。是要上山找一味药材。”

“药材?什么药这么金贵?非得你亲自去?让人去找找不行吗?村里那么多年轻力壮的。”

“不行,那药叫雪顶寒芝,性极寒,听说去年村里有人在雪线附近见过,但没采到。”

“雪顶寒芝?什么人啊,让你这么上心?非得用这玩意儿?”

“是我的老师,他病重,需要这味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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