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纵横天际纵情舞蹈。
DieHimmelindir,
在你的那片天空下,
Wiekannichsiewissen,kannsiesehn?
我如何才能让你知道,你能看到我吗?
WirtanzenimFluge,
我们一起跳舞,飞得可真快,
WieSterne,dieihrerWegeziehn。
依着它们的方式,我们像星星一般耀亮。
一个陌生的但又令人安宁的童声歌曲在耳根处响起,更在歌曲落幕时那个声音向她发话:
「您难道真的不怪罪这个世界吗?」
「你是?」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祂,祂与她有着相同的样貌,但祂却有着年长者特有的慈祥气质,她看见祂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先前的棚屋和勒在脖颈处的绳索消失不见了,痛疼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甚至屋外的暴雨也跟着停息了。
「我从您的力量中诞生,在对生活的期望中孕育。我不是您父亲用来监视您的?????????,我是您唯一的守护灵。我不是您的敌人,也不是您的朋友,我只愿意成为您的救赎。」
祂边说着边将祂的光和热轻柔的洒进她的眸底,而祂的眼眸跃动着悲悯,身影如泡沫般梦幻。
祂亲切的看着她瘦削的笑脸,用细腻的双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每当祂抚摸到她的创伤时,祂便低沉的叹息几声。
「我与您心意相连,我能感受的到您背负的太多太多了,您的精神就是我的精神;您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您的苦难就是我的悲痛;您的开心就是我的快乐。来,就让我代替您受苦,并成为您的利剑——让我来保护您吧。」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你也要爱惜您自己。」
「远离您的父母吧,去做自己的超人,叱咤一切生活的垃圾吧。像狮子那样去反抗,像孩子那样去体验,但永远不要再像骆驼那样忍辱负重了。」
「不要再悲观了,站起来吧,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一旦悲观,面临的会是更大的痛苦。」
说罢,祂亲昵的吻了她的额头。
「啊…嗯…呜啊!」她不再多想,两只手揪着祂的衣襟,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将多年积压的委屈全无保留的倾泄,不一会儿祂的上衣被她的眼泪与鼻涕弄湿了一大半。
可纵使如此,祂没有将她推搡开来,只是把她搂的更紧。过了许久,祂发现她没了动静,这才松开怀抱,发现她只是哭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看着熟睡的她,祂的眼神转瞬阴冷了起来,嘴角划出令人胆寒的弧度。
她被祂所救,和祂行走在夜里,再不见任何光明。
未曾想再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已是六年之后:她被祂引领着、看向了父母,惊觉父母正在窗台上朝她微微笑着,可如此治愈的微笑在她的眼里却如同坠入冰窟般,令她不住的往后退缩。
(他们是在…嘲笑我吗?)
(是的是的孩子,它们是在嘲笑你、嘲笑你的无能、嘲笑你只不过是阿萨神族的一条狗,它们不值得被原谅。)
祂将她的恨意传递,并躲在黑夜里暗自狞笑。
(不要停下来——)
「我…我…它们在嘲笑我——我…我…」
她拿起一把古朴的宝剑走向它们,它们不再微笑,而是狞笑
『莱万汀(Laevatei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