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棘走到门边,回头看他,萧启坐在床上仍然用枪指着他,
“宝贝,可惜我不喜欢用药,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说完,笑了笑,带上门就走了。
萧启在床边大口喘着气,把枪支的保险重新扣上。
血棘是一个真正的变态,难缠的魔咒。
萧启现在几乎枪不离手,因为血棘真的每时每刻都可能出现。
而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
血棘这种在下城区摸爬滚打多年坐在高位的身手不是萧启这种靠着蛮力能制服的。
有时候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因为血棘会撬锁。
萧启连换了好几个住址,但不出一天就会被血棘找到。
当之无愧的靠售卖消息发家的酒吧老板。
萧启连着拒绝了一个月,血棘整个人肉眼可见越来越暴躁,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暴躁。
萧启现在连喝水喝营养剂都要万分小心,不是密封完好的他都不敢喝。
尽管如此,萧启还是中招了。
最开始萧启以为是自己最近睡眠太差,生病了。
整个人开始发热,紧接着浑身密密麻麻地像是蚂蚁在爬。
然后是一些不受控的反应。
萧启浑身都在冒冷汗。
他这辈子没想过杀人,但此时,他真的想一枪崩了血棘。
如果他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真的会一枪解决了他,然后一枪解决掉自己。
但慢慢的他发现浑身有些发软。
不行,他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可能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
他宁愿跳河都不愿让血棘得逞。
萧启一秒都没有多想就跑了出去。
他能去哪里?
萧启以极强的意志力硬撑着,大脑飞速地盘算着。
真的不行,跳河算了。
反正萧启早就不想活了。
浑身像千万只小虫在啃,令人难受极了。
更羞耻的是,下身完全不受控的反应。
还好下城区极黑的夜色遮掩住了,但萧启这一辈子最狼狈的样子莫过于此了,浑身冷汗直流,直接将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湿透了。
他也顾不上哪些地方有监控,安全局的人最好过来一枪结果了他,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最好是。
萧启强忍着浑身横冲直撞的欲望,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下城区乱窜。
最后没想到,比安全局更先找到萧启的,是喻风铭。